被他这问,只得点点头。
“但她很要强,连男人都敢揍。驯服她需要技巧。”
说完后,荷西爷爷沙哑地笑起来,接着“咚”声,额头碰到吧台,就这趴着不动。过阵子,才慢慢抬起头说:“这样也好,可要是换做,才不会这干呢。不过如果你愿意,就同意。你们结婚以后,芮娜丝就不必去太阳王工厂工作,在橘子酱工厂干就行。”
“可这样日子过得下去吗?”问。
“你也到工厂工作,两个人起工作就没问题。”接着他又补充道,“而且,很快家里就要少张嘴吃饭。”
荷西爷爷醉倒在第十街区店里,这已经是他喝过第四家。荷西爷爷很久没下到第十街区来,于是很高兴地家家喝,根本不打算回去。搀着他,陪他家家地喝,终于体会到芮娜丝皱着眉头抱怨爷爷又喝醉酒时心情。
在这家店里,第次坐到酒吧吧台前位子上。由于未成年,不能喝酒,也直不敢喝、不敢坐在吧台前。在这里第次喝酒精含量百分之二橘子酒。橘子酒喝起来像果汁,比想象中好喝得多。
这是间狭窄、破旧又黑暗店,外面天还亮着时,就亮起吧台和酒架灯。店里充溢着浓浓酒味,天花板和地板都是斜,吧台是唯平坦地方。入口很狭窄,门边还堆满杂物,必须侧着身子才能勉强进入店内。
吧台里有位看起来和荷西爷爷同龄、名叫范恩老人,还有个胖胖中年女人,是范恩老人女儿。
范恩老人两只耳朵都没有,据说也是以前被太阳王割掉。虽然荷西爷爷这说,但不敢问详细情形,范恩老人也不想提。后来不知说到什,范恩老人才吞吞吐吐地提起有关太阳王事,然而他说却是:“们多亏太阳王才能过活……”接着谈到别话题时,他又说:“因为创造这个世界,就是太阳王。”
“爷爷,您可别这说……”
正想说下去,荷西爷爷用力摆摆右手,大声说:“好!好!你不必顾虑那多,点儿也不怕死,都活到这把年纪。对不对,范恩?”
荷西爷爷冲着吧台里面朋友说,里面老人笑着点点头。
“死就跟睡着样,只是明天早上不再醒来而已。最近每天早上醒来时都在想,怎又醒来?已经可以不必再醒来呀,到底要继续醒
实在听不懂他意思。
“小伙子,你要跟芮娜丝结婚吗?”
荷西爷爷问得很突然,吓跳。
“是。”说。因为有点儿不好意思,所以没再多说什。
“你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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