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草地和开满雏菊草原
佩带着棕榈叶和杉木箭束,
卢琳安娜,卢琳丽。
当她经过他面前时,他稍微转过身来,对她重复那最后行诗句:
卢琳安娜,卢琳丽
来生活里,
充满着郁郁葱葱树木,
和不断更新树叶,
她不知道这些诗句涵义是什。但是,像音乐般,这些诗句好像是由她自己声音吟诵出来,这声音在她躯体之外,流畅自如地说出她心中整个黄昏感受,虽然在这段时间里,她谈论着各种各样不同话题。不必左顾右盼,她就知道餐桌旁每个人都在倾听:
不知道
并且向她鞠躬,好像他是在向她致以崇高敬礼。不知道为什,她觉得,他对于她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有好感;带着种宽慰和感激心情,她躬身答礼,从他为她打开门口走出去。
现在有必要把切都往前推进步。走到门槛上,她逗留片刻,回首向餐厅望眼,当她还在注目凝视之时,刚才景象正在渐渐消失;当她移动身躯、挽住敏泰手臂离开餐厅之际,它改变,呈现出不同面貌;她回过头去瞥最后眼,知道刚才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你是否有类似感觉,
卢琳安娜,卢琳丽。
怀着与她相同解脱和喜悦之情,他们感到好像这是出自他们自己肺腑声音,终于说出自然而然要说话。
但这声音停止。她环顾四周。她站起来。奥古斯都·卡迈克尔也欠身起立,他手中拿着餐巾,看上去就像条白色披肩,他站着吟诵:
看见君王们跨着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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