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之介几乎是用快哭出来声音向祥子确认。从那天开始,祥子定也是每天都过着辗转反侧、夜不成眠日子,不然就是成天蒙着头睡,睡到日夜颠倒、不辨晨昏。祥子很快就感受到世之介心情,她也哽咽着说:“是真,说都是真。世之介先生,太好,实在是太好……”
“祥子……”
“世之介先生……”
再也按捺不住世之介头钻进车窗,努力把上半身塞进车内,硬是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扑倒在他怀里祥子。他胸部正好抵住窗框,当然是痛得要命,但再怎疼痛难当也敌不过雨过天晴喜悦。
“你知道吗,从那时候开始就直担心、直担心……”
世之介比出开窗手势,祥子这才摇下车窗,他终于听到祥子说:“……就是这样!”
“哎?什?”
“真是!刚刚不是讲过吗?”
“祥子,你刚刚在车子里面讲话,全部都听不见。”
“哎呀,忘……对不起哦。”
个神情疲惫。除疲态,他们脸上还有醉态,更有着份意犹未尽。
世之介从地铁换搭私营铁路,坐上座位就开始睡觉,路睡到花小金井站,然后从花小金井站骑脚踏车回家。由于工作整夜,加上还得骑大段路关系,世之介老觉得家在远方呼唤他:“不用回来啊。”
虽然越骑越慢,他还是挤出全部力气,使劲踩着踏板沿花小金井大街北上。明天就是星期天,只要回到家,就可以睡整天,甚至可以睡到星期。他在每天经过十字路口左转,住处楼下拉面店立马映入眼帘。说也奇怪,世之介觉得拉面店附近不太样,可是,招牌、景物等并没有任何改变,唯不同是拉面店前面停辆全黑高级车。
祥子?
世之介当下阵加速,果然看到祥子坐在后座,专心地织着毛线。
“也是。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直担心、直担心……”
祥子眼泪已经溅湿世之介衬衫
“怎、怎?你这早来找有什事?”
“那个小婴儿……”
“小婴儿……是海边那个小婴儿?”
“是!那个小婴儿获救。他后来被送到医院接受治疗,虽然有严重脱水现象,幸亏救治得当,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被送到个叫大村保护中心,回到母亲身边。”
“真?你说都是真?”
“祥子!”
世之介拼命敲车窗,祥子似乎吓跳,将手上棒针挡在胸前。
“是呀,啊!”
祥子发觉敲窗人是世之介,于是开始叽里呱啦说话,却没有摇下车窗。
“哎?你说什?听不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