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抽佣金生意要忙?"“是。”
“很好,那们起走,现在。”
“是吗?去哪里?"
“来,到就会告诉你。”
们走出小屋,强尼·雪茄迎面跟们打招呼。他显然偷听
“你做这生意能赚多少钱?”他问,眼睛直盯着。那是对淡褐色眼睛,近乎金黄色。那就像是塔尔沙漠里沙丘,在下雨前天颜色。
“赚大约千卢比。”
“每件千卢比?"
“不,两件共千卢比。”
“钱很少,林兄弟。”他说,皱起鼻子,撅起嘴,露出不屑表情。“非常少,少得可怜钱。”
阿布杜拉把兄弟之情看得很认真。听盲人歌手演唱那晚过后星期,他来到位于卡夫帕雷德区简陋小屋,带着装药、药膏和绷带包包,还带个小铁盒,里面装些手术工具。们起翻看包包里东西,他问关于药问题,想知道那些药有多大用处、日后会需要多少。问毕,他擦干净木凳,坐下,好几分钟不讲话,静静看把他带来东西放进竹架子里。拥挤贫民窟里,传来聊天声、争吵声、歌声与大笑声。
“咦,林,他们在哪里?”他终于问。
“谁在哪里?"
“病人啊,他们在哪里?想看兄弟治病。没有病人不可能治病,不是吗?"“,呢,现在没有病人。”
“嘎”他叹口气,皱着眉,指头敲打着膝盖。切附想该不该去替你弄几个病人来?"他半坐起身子,脑海里浮现出他硬拉着病人和伤员到小屋情景。“不用,顺其自然。并非每天都替人看病。但如果真替人看病,如果人在这里,通常两点左右才有病人来。几乎每个人都工作至少到中午。通常忙自己,也得赚钱养活自己,你知道。”
“是啊,对你而言或许是少得可怜,”带着防卫心态低声说,“但够过上两个星期啦。”
“那你现在有空,对不对?"
“有空?"
“你现在没病人?"
“是没有。”
“但今天早上不用?"
“不用,今天不用,上星期赚些钱,够用阵子。”
“你怎赚那些钱?"
他脸真诚地盯着看,浑然不觉这个问题会让觉得尴尬或有所冒犯。“问外国人怎赚钱可不怎礼貌呢,阿布杜拉。”说,大笑起来。“呢,知道,”他微笑说,“你用非法方式赚钱。”
“这个嘛,也不完全是这样。但你既然提起,就跟你说。有个法国女孩想买半公斤大麻胶,替她找到卖家。还帮个德国男人以非常公道价钱卖掉他佳能相机,而帮他们忙就能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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