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上并未注明,或许行川是善次在外面的私生子也不一定。”
“是吗?没有妻子吗?”
“是的。”
“麻烦告诉我父子两人的出生年月日。”
“没问题。善次是明治四年[2]二月十四日,行川郁夫是大正[3]九年七月十四日。”
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在藤枝市有房子,那么,行川郁夫为何要在浅草当流浪汉呢?何况,他在藤枝市不也是流浪汉吗?既然有房子,为何要这样做呢?
“目前的住址和本籍所在地不同吗?”
“不,是同一地点。要念给你听吗?”
“谢谢!”
“藤枝市上新田町一三○八。”
“别客气。”
“对了,你知道藤枝市z.府的电话号码吗?”
“知道,请稍候。”
“麻烦你了。”
之后,吉敷打电话到藤枝市z.府户籍科,查询行川郁夫的本籍是否仍在该市。结果,对方回答“是”。
“这个……可能将近二十年了。”
“他现在住在哪里?”
“现在也居住在藤枝市,仍会参加藤枝市警察联谊会之类的聚会。”
“谢谢你。也许此后还会有事请你帮忙,届时务必多多指教。”
“行川事件是怎么回事?”
吉敷只好回到搜查一课,才刚坐下,电话响了,是藤枝市警局打来的。
“请问是一课的吉敷先生吗?”
“是的。”吉敷回答。
对方自称是藤枝警局刑事课的小川。
“关于你之前提到的有关昭和三十六年的行川郁夫事件的调查资料已经销毁了。”
“我知道了,谢谢。”
之后,吉敷想整理一下思路,外出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走出警视厅正门,穿过马路,沿着皇
“这个上新田町是……”
“在山上。”
“行川的家人有什么情况?”
“只有父亲善次,昭和三十六年十一月死亡,是明治四年出生的。”
“那,行川郁夫的母亲呢?”
“是?”吉敷忍不住提高了声调。
“是的。”户籍科员说,“本籍是在此地,目前的住址也在这里。”
“目前的住址?这么说,现在有他的什么亲戚住在那边?”
“不,目前是空屋。”
“行川有房子……”吉敷喃喃自语。
“行川郁夫上星期在浅草杀了人。”
“哦,是吗?”
“行川居住在那边时,有对他很了解的人吗?”
“这……都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我一下子也想不起来。”吉敷心想:便山应该会知道吧!
“我知道了,非常感谢。”
“哦,是吗?”
“地方法院那边或许还保存有公开审判的资料。”
“当时负责承办行川事件的便山先生呢?”
“便山课长已经退休了。”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