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探到那里，自然就能看见
。”
那是四个月以前
事，直到昨天，
才见到研究结果。教授当时明显很兴奋，他邀前去，答应，可他没告诉究竟发现什
——假设他真有所发现。他向展示改良后设备，还把新接收器从有机液池里提起来。拾音器灵敏度已经大大提高，仅这
项就将接收范围扩大到原来两倍，这还不算增强发射功率。看着那钢铁构架机器缓慢地转动起来，让人感觉很怪异，要知道，它正在探索片距离不远，人类却永远未能涉足领域。
们走进摆放着显示设备小屋，教授异乎寻常地安静。他接通发射器，尽管那东西远在百码开外，依然感到阵令人不适酥麻。阴极摄像管屏幕亮起来，缓缓转动时间坐标出现在屏幕上，之前已经见过很多次，然而现在，由于发射功率和仪器灵敏度提高，图像也变得更加清晰。调节探测深度，仔细观察着地下世界，只见条清晰黑暗巷道横穿过发出暗淡光线屏幕。正在看着，突然间，巷道里仿佛充满迷雾，知道，那是列地铁刚刚经过。
继续向下深入。尽管这幅图像已经见过好多次，但这大团明亮发光物质迎面扑来，依然让感到不可思议。知道，它们都是地下岩石——很有可能是五万年前冰河时代留下残骸。克莱顿博士曾经做过套表格作为参照，所以们路向下时可以辨认出不同地层。发现自己刚刚经过冲积层，接下来是厚厚黏土层，这里储存着供应城市地下水。不会儿，黏土层也被抛到身后，穿过距地表英里深地下岩床。
图像依然清晰明亮，只是没什可看，因为地层结构基本毫无变化。压强已经升至千个大气压，不久之后，任何空隙将不复存在，就连岩石自身都将化为流体。继续英里接英里地下降，这时只有团白雾在屏幕中浮动。有时声波遇到致密金属集群或矿脉，回声返回，会将“白雾”吹开阵子。随着深度增加，这种现象越来越少——或者是它们体积渐渐变小，已经探测不到。
当然，图像比例在不断扩大，现在从这边到另边已横跨好几英里。感觉自己就像个飞行员，身在万米高空，正穿过绵延不绝云层俯瞰大地。有那瞬间，突然想到自己正在看着片无尽深渊，顿时，阵眩晕感袭来，整个世界在眼里都不像以前那坚固。
深度接近十英里，停下来看着教授。图像好长时间没有变化，知道，现在就连岩石都被压紧，变成毫无特色、品相单物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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