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回去可以给念故事书吗?还有啊,还有啊,可以吃甜吗?”
文香声音将里沙子拉回现实。
“
文香或许还记得昨天事吧。只见她今天乖巧地回声“好”,随即跑向走廊另头。婆婆从厨房探出头来,询问她要不要喝杯茶再走。里沙子说要趁着文香没闹脾气,赶紧带她回家。可能是还记得昨天教训,婆婆并未挽留,只是笑着点头说:“也是啦!这样比较好。”
虽然婆婆说只装阳郎喜欢吃炖煮料理,还有点点菜,但装着保鲜盒纸袋却重得像是放好几本字典。里沙子不由得揣测,阳郎可能会发牢骚说这些是去便利店买来配菜。公交虽然不挤,却也没有空位,文香又吵着要抱抱。里沙子要她安静点,这时,有位年轻女子起身让座。
母女俩在西国分寺换乘电车,幸好有位子坐。在武藏野线电车上文香还直拉着里沙子裤子,絮絮叨叨地讲个不停,而此时,她已经不知不觉地靠在里沙子身上睡着,短暂安静让里沙子打从心底里松口气。
里沙子愣愣地眺望对面那扇灯光不断流逝车窗,窗上映着自己疲惫脸。映在窗上脸缓缓变化着模样,下子变成水穗、变成真琴,又变成在电车上看到那些陌生女性。
里沙子脑中浮现出整洁家里,水穗用颤抖手偷看丈夫手机身影,手机亮光照出她被头发遮住脸。
里沙子赶紧拂去这恣意浮现影像,不想任其和自己身影重叠,本来就没有任何可供重叠地方。或许水穗是那种毫无罪恶感、习惯定期检查丈夫私人用品人,也或许她以前就有被害妄想症。
里沙子突然觉得很恐怖,股审理中感受到、如同空调温度急速下降带来恶寒从心头生起。车厢广播报出下站站名,里沙子摇醒文香,只手牵着还睡眼惺忪文香,只手抱着沉重纸袋下车,走出车厢瞬间便被煮熟似热气包覆,融解刚才寒战般恐惧。
“不对,她定很不爽。”里沙子突然改变态度。无论是否有男女之情,哪个妻子会不在乎丈夫和旧情人碰面呢?光是看那些信息,确实嗅不出两人关系究竟到何种地步,但只要想到丈夫竟然向旧情人请教育儿问题,想到那个完美兼顾工作与家庭、多少有些自负女人露出得意表情,还有她提供各种意见样子,就让人懊恼、生气,心情不爽到想吐。
但也不可能因此就将孩子扔进装满水浴缸。
般遇到这种事都会先和丈夫谈谈吧。要是咽不下这口气,就会直接摊牌,要求另半别再和对方碰面。当事人肯定还会思索为什事情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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