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小香,你怎穿着袜子就跑出去啊!袜子都脏。”
“昨天真很不好意思,今天又麻烦你们照顾。”
“里沙子也很辛苦呢!今天下厨做菜,小香吃汉堡肉,虽然去外面吃也不错,但也不能总去,对吧?”
婆婆催促她进屋,但里沙子没脱鞋,还是站在玄关。
“真是太不好意思,谢谢您。”她对婆婆这说着,蹲下来看着文香,“小香,们回去吧!东西都收好吗?妈妈在这里等,你去拿包包过来。”
该是女性信息,但里沙子找不到任何过于亲密,或者省略到让人起疑内容。阳郎似乎直熟睡着,里沙子用颤抖手将手机放回包中。
这样就安心吗?倒也未必。虽然不知道前女友名字,无从找起,但搞不好那些平淡无奇信息中就有她发信息。除担心阳郎偷腥之外,里沙子还担心件事,那就是那两人之间其实没有男女之情,也就是说,明明没有男女之情,却时常往来、联络。比起谈情说爱,两人只是吃吃饭,连手也没牵,这样关系更棘手。毕竟爱情有结束可能,若非如此,如何让以往曾是恋人两人不再联络呢?
那时,里沙子变得越来越奇怪,可能是孕吐、荷尔蒙之类作用,促使身体产生变化吧。接着,她又回忆起那种陷入被害妄想症状态是如何落幕。
只偷看过次阳郎手机,她就被发现。
阳郎并没有怒吼,也没有生气,只是问句:“你看过,是吧?”里沙子只好点头承认,他只笑着说句:“不觉得可耻吗,做这种事?”
里沙子顿时有种被人从头顶泼大桶水感觉。阳郎让她知道:她做不是坏事,而是可耻事。她错误不是偷看别人手机里信息,而是被怀疑另半出轨念头附身;甚至认为另半没有出轨,只是和异性相约见面会更糟。这样自己是可耻。
从上野转乘电车今天也很拥挤,却不像第天那样让人感到痛苦。“以前也是搭这挤电车通勤,已经习惯吧。”里沙子伸长胳膊,拉着勉强够得着吊环。
“那时真很奇怪,可能是因为不适应身体急剧变化,或是因荷尔蒙分泌失衡而不安,才变得那疑神疑鬼。”里沙子设法说服自己。执念如此强烈,确奇怪,但那时自己为何会轻易认为阳郎那受欢迎呢?
今天,不管文香再怎哭闹,绝对要带她回家——里沙子边下定决心,边下公交,快步走在昏暗街道上。
她按下门铃,门还没开,便听到唤着“妈妈”稚嫩声音。婆婆开门探头同时,文香已经奔出来抱住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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