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看爸爸,他点点头,意思是叫收下。接过那只信封,慢慢拆开,而那位白头发先生两手交叉在背后看着拆信。信封用圈红蜡封着,蜡上印着个英文字母T。从信封里抽出张白白小卡片,上面有几行打字机打出来字。
“上面写什?”妈妈凑近肩头想看看卡片上写什。
大声念出来。“弗农·撒克斯特先生诚挚邀请您共进晚餐。时间是1964年9月19日晚上七点。穿着不拘。”
“最好是平常穿着。”那位白头发先生特别强调。
“噢,天哪。”妈妈每次紧张就会冒出这句口头禅。她立刻皱起眉头。
接下来那几天,魔女直纠缠不休,逼去参加她生日宴会,就好像猫死缠着老鼠要跟它做朋友。那几天,后面是魔女在背后喋喋不休,前面是老铁肺在讲台上河东狮吼,到星期三,已经濒临精神崩溃边缘。而且,还是搞不懂分数除法该怎算。
星期三那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到厨房帮妈妈擦盘子,爸爸坐在客厅椅子上看报纸。忽然听到爸爸说:“有车子停在们家门口。们跟谁有约吗?”
“好像没有吧。”妈妈说。
听到椅子嘎吱声,爸爸站起来走过去开门。走到门口,他忽然吹声口哨。“哇,你们过来看看!”说完他就走到门外。当然,和妈妈都忍不住好奇立刻跟着走到外面去。门口停着辆长长礼车,黑色车身闪闪发亮。轮框是钢丝轮辐,车头是白白亮亮镀铬水箱罩,挡风玻璃十分得宽敞。那真是这辈子见过最长、最漂亮车,们那辆敞篷小货车摆在旁边简直就像破铜烂铁。接着,驾驶座车门开,有个穿黑西装人走出来。他绕过车子,穿过们家草坪,边走边对们说:“晚上好。”他口音不像们这带人。他沿着门前步行道朝们走过来,没多久,门廊上灯光渐渐照亮他。们看到他满头白发,嘴唇上方有两撇白胡子,皮鞋也像车子样黑得发亮。
“请问有什事吗?”爸爸问他。
“呃……不好意思,请问您是……”爸爸开口问对方,然后把手上那张卡片拿过去看下。
“麦克森先生,叫西里尔·普里查德,在撒克斯
“请问是汤姆·麦克森先生吗?”
“就是。”
“太好,”他走到门旁台阶前面,停下脚步,“麦克森先生。”他向妈点点头,然后转头看着。“科里少爷吗?”
“嗯……是科里。”说。
“噢,太好。”他微微笑,然后手伸进西装内口袋里掏出只信封。“这是要给你。”他把信封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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