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亲属都是很大不幸。等着
先生命令,不知是否能离开巴尔贝克,想
在那里也得不到更多东西。还要感谢先生让
作这样次旅行,这次短促旅行遇上天气再
好不过所以格外愉快。今年海水浴季节可能很不
错。大家都希望先生在今年夏天来这里小住。
“再也没有什有趣事奉告”,云云。
要想明白这些话使震动到什程度,就必须回过头想想提出有关阿尔贝蒂娜问题并非次要,无所谓问题,并非鸡毛蒜皮问题,并非们实际上经常互相询问有关们以外所有问题,象这样互相询问们可以在思想不受影响情况下去痛苦、谎言、罪恶和死亡当中漫步。不,那是有关阿尔贝蒂娜最本质问题:她究竟是什人?她想些什?她爱好什?她对撒过谎吗?和她共同生活是否和斯万与奥黛特共同生活同样可悲?埃梅回答尽管不是般性而是对个别问题回答——正因为如此——这回答所触及才真正是阿尔贝蒂娜和内心最深处东西。
透过出现在眼前阿尔贝蒂娜偕灰衣女人经过小巷去淋浴场情景,终于对她过去这段经历有鳞半爪解,这段经历比起在记忆里或在阿尔贝蒂娜眼神里看到令觳觫经历,其神秘和可怕程度似乎毫不逊色。换以外任何人恐怕都会认为这些零碎情节毫无意义,阿尔贝蒂娜既然死,也就不可能让她亲自驳回这些情节而这种无能为力几乎就等于某种可能性。不过这些情节即使确凿无误,即使她自己也已供认不讳,阿尔贝蒂娜错误(无论她出于良知认为那些事无辜抑或应当受到谴责,也无论她出于*欲认为那些事趣味无穷抑或平淡乏味)恐怕很可能不会使她象样感到无法表达极度憎恶。自己呢,借助和女人恋爱经历,尽管这些女人对阿尔贝蒂娜来说不定是回事,也能够多少猜出些她感受。确,想到她象过去那样欲壑难填,象过去对她说谎那样对谎话连篇,想到她为这个或那个少女忧心忡忡,象为斯代马里亚小姐破费,为另外许多人破费,为在郊野遇到农家女破费样为那些少女破费,想到这些已开始感到苦恼。是,以往欲念在定程度上能够帮助理解她欲念;这种欲念越强烈,它们引发苦痛便越酷烈,想到这点已经是种巨大痛楚;就好比这些欲念以相同系数在感觉代数式里重新出现,不过不是加号而是减号。然而就阿尔贝蒂娜而言,根据本人所能作出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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