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触它,就能看见它,就能闻到它淡雅清香。唉!真可惜——因为对于接吻,们鼻孔和眼睛长不是地方,正如们嘴唇不是专门用来接吻器官样——眼睛突然看不见,接着,鼻子挤扁,什味道也闻不到,根据这些令人讨厌征象,知道终于在吻阿尔贝蒂娜脸蛋,可是却还是没有品尝到渴望已久玫瑰花滋味。
这次,能突然袭击,随心所欲地满足欲望,而她也让这样轻而易举地得到她从前曾严肃拒绝东西,这难道就因为两个肉体换位置(躺着,她站着),就因为们演出场和在巴尔贝克海滩演出完全相反戏吗?)当然,今天,当嘴唇凑近她脸颊时,她露出追求快感表情和从前那种严肃神态之间仅仅存在着些极其细微线条偏差,但是,这种偏差完全可以同杀死或救活个伤员,同张杰出肖像和张蹩脚肖像之间差距相比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无意中做件好事,该不该向这个恩人致谢,感谢他最近个月中在巴黎或在巴尔贝克为做工作,促使阿尔贝蒂娜态度发生变化,但是想,和她所处位置是她改变态度主要原因。然而,阿尔贝蒂娜却对说另个理由,她说:“啊!那是因为在海滩那会儿,还不认识您,可能认为您居心不良。”这个理由使困惑不解。显然,阿尔贝蒂娜说这话是诚恳。个女人,在同个男友接触中,假若她四肢和身体并没有感到个陌生男子在蓄意耍弄她,怎会轻易承认这个错觉呢?
不管阿尔贝蒂娜生活近来发生怎样变化,不管这些变化也许能解释她为什这样痛快地同意满足时纯粹是肉体欲望,而为何在巴尔贝克海滩却嫌恶地拒绝求爱,但无论如何,那天晚上,当她爱抚使意驰神荡,心满意足时,看见她身上发生更令人吃惊变化。她大概清楚地看到满足神态,但还担心她会因厌恶和羞怯而反抗呢,就象在香榭里舍大街月桂树丛后,想拥抱希尔贝特时,希尔贝特作出反应样。
可事实恰恰相反。刚让阿尔贝蒂娜躺到床上,刚开始抚摸她,她脸上就出现从未见过神态,温顺,真挚,近乎幼稚天真。当她就要得到快感时,就象人死后样,平时切忧虑,切奢望都烟消云散,那张变得年轻脸似乎又恢复少女纯真。当然,任何个人,如果他才华突然有用武之地,他会变得谦逊,勤勉,讨人喜欢;尤其是,如果他善于用他才华给们带来巨大快乐,他自己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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