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那种事
！”这倒与布洛克对
说
可以把任何女人搞到手完全相反。似乎见到不是
个真正有血有肉少女，而是个蜡制玩具娃娃。
此后，那种要进入她生活之中，要跟随她到她度过童年国度去，要由她启蒙开始生活欲望便渐渐与她疏远。思想上极力想知道她对某件事有何想法那种迫切心情，也没有比相信能够亲吻她这种信念活得更长久。对占有希冀旦停止向幻梦提供食粮，幻梦就放弃她。而从前直认为这幻梦是独立于对占有希冀之外。从此，这些幻梦又恢复自由，转移到阿尔贝蒂娜这位或那位女友身上去，首先是安德烈身上——视某日在哪位女友身上寻到魅力，尤其是依稀望见为她所垂青可能性与机遇如何而定。不过，即使没有和阿尔贝蒂娜这段瓜葛，此后日子里，对于安德烈对表现出热心，大概也不会越来越高兴。在阿尔贝蒂娜那里碰上钉子，她没对任何人讲过。有些俏丽女郎，进入豆蔻年华，总是能比姿色与富有程度超过她们女子更招人喜爱——在家中，在朋友中，在交际场中都是如此。这当然是由于她们姿色动人，但更重要是由于她们拥有相当神秘地令人快乐、令人着迷魅力——其源泉可能在于她们有无穷无尽生命力，没有受到造物主如此垂青人则到她们这里来解除干渴。阿尔贝蒂娜便属于这种人。有些少女，尚未到恋爱年龄——到恋爱年龄就更甚之——人家就向她们索取比她们自己要求多得多东西，甚至是她们无法给予东西。她也属于这种人。阿尔贝蒂娜从童年时代起，面前就有四、五个小伙伴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其中就有安德烈，而安德烈比她出类拔萃得多，安德烈自己也清楚知道这点（说不定正是阿尔贝蒂娜这种完全无意间对人产生吸引力帮她忙，成为构成这小帮子人根由）。
这种吸引力甚至作用到相当远地方，直达到相对而言更引人注目些阶层：如果要跳孔雀舞①，他们宁愿请阿尔贝蒂娜去，而不是请位出身高贵少女。结果是，虽然她毫无分文作嫁妆，依靠邦当先生过活，日子过得很清苦，人都说这位邦当先生心术不正，又心想甩掉她，但是不仅有人邀请她进晚餐，而且有人邀她住在自己家里，这些邀请阿尔贝蒂娜人在圣卢眼中，大概是没有丝光彩，但在罗丝蒙德或安德烈母亲看来——他们也是很有钱妇女，但是她们不认识这些人——这些人已经代表着很不得势力。就这样，阿尔贝蒂娜每年都在法兰西银行位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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