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
人们对瑞典合作社或者莫邦创造角色之类
问题产生浓厚兴趣可能性，因为它忘为
两位姨祖母才情增添
点佐料；若要把莫莱或者巴黎伯爵私生活讲得有滋有味，就得添油加醋。
“既然说到这里，”斯万对外祖父说，“下面要说倒跟您问问题很有关系，虽然表面上看并不相干，但从某些方面看，其实并无太大不同。今天上午，重读圣西门①著作，其中有几句话您或许会觉得有点意思。那是有关他出使西班牙那卷；在他全集中，那卷写得并不出色，只是本日记罢，但作为日记，至少写得非常生动；仅就这点而论，就同们认为每天非看不可乏味报纸有所区别。”——
①圣西门（1675-1755）：法国作家，公爵，政治活动家，所著《回忆录》是路易十四当政后期以及摄政王时期重要历史见证。
“不同意您看法，有时候觉得看报令人非常高兴，”
姨祖母弗洛拉打断斯万话，以此来表示她已经在《费加罗报》上看到那句注解，说明柯罗哪幅油画是由斯万所收藏。
姨祖母赛莉纳连忙补充道：“就是说，当报纸上提到们所关心人和事时候。”
“倒也是，”斯万不免感到意外，答道，“之所以说报纸不好，是因为报上天天让咱们去注意那些无聊小事，而咱们生中难得三四回读到含英咀华好书，既然咱们天天早晨要急于看报，那
他们就应当把报纸办得好些，增加些内容，不知道怎说才好……比如说，来点帕斯卡尔①《思想集》之类文章！（他故意调侃似地把《思想集》三字说得夸张其辞，以免显得学究气）那种切口烫金精装书，咱们每隔十年不过翻上回，”他补充句，象有些社交界人士装得愤世嫉俗，对富丽堂皇东西不屑顾似，“书里咱们又读到些什？无非是希腊王后幸驾戛纳，莱昂公主举办化妆舞会，好象只有这样才合乎规矩。”说到这里，他又后悔失言，把正经事说得过于轻佻。他解嘲似地接着说道：“咱们话题太高雅，不明白为什咱们要谈论这样‘高深尖端’。”这时，他转身对外祖父说：“还是说圣西门吧。书里说莫莱夫里埃居然有胆量向他儿子们伸手。您知道，关于这位莫莱夫里埃，圣西门是这说：‘他简直象只厚壁酒瓶，里面只有起码水份，粗俗而愚蠢’。”——
①帕斯卡尔（1623-1662）：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哲学家和作家，对现代实证主义、直觉主义哲学很有影响。
弗洛拉赶紧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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