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你忍气。”杨雄听,便道:“你且说怎地来?”那*妇道:“说与你,你不要气苦。自从你认义这个石秀家来,初时也好,向后看看放出剌来,见你不归时,时常看,说道:'哥哥今日又不来,嫂嫂自睡,也好冷落。'只不睬他,不是日。这个且休说。
昨日早晨,在厨房洗项,这厮从后走出来,看见没人,从背伸只手来摸胸前,道:'嫂嫂,你有孕也无?'被打脱手。本待要声张起来,又怕邻舍得知,笑话装你幌子;巴得你归来,又滥泥也似醉,又不敢说,恨不得他!你兀自来问石秀兄弟怎!”杨雄听,心中火起,便骂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厮倒来面前,又说海许多事,说得个'没巴鼻!'眼见得那慌,便先来说破,使个见识!”口里恨恨地道:“他又不是亲兄弟!赶出去便罢!”杨雄到天明,下楼来对潘公说道:“牢牲口腌罢,从今日便休要买卖!”霎时,把柜子和肉案都拆。石秀天明正将肉出来门前开店,只见肉案并柜子都拆翻。
石秀是个乖觉人,如何不省得,笑道:“是;因杨雄醉后出言,走透消息,倒这婆娘使个见识撺掇,定反说无礼,教他丈夫收肉店。若和他分辩,教杨雄出丑。且退步,别作计较。”石秀便去作坊里收拾包里。杨雄怕他羞辱,也自去。石秀提包里,跨解腕尖刀,来辞潘公,道:“小人在宅上打搅许多时;今日哥哥既是收铺面,小人告回。帐目已自明明白白,并无分文来去。如有毫昧心,天诛地灭!”潘公被女婿分付,也不敢留他,由他自去。这石秀只在近巷内寻个客店安歇,赁间房住下。石自寻思道:“杨雄与结义,若不明白得此事,枉送他性命。他虽时听信这妇人说,心中恨,也分别不得,务要与他明白此事;如今且去探听他几时当牢上宿,起个四更,便见分晓。”在店里住两日,去杨雄门前探听,当晚只见小牢子取铺盖出去。石秀道:“今晚必然当牢,且做些工夫看便。”
当晚回店里,睡到四更起来,跨这口防身解腕尖刀,悄悄地开店门,径踅到杨雄后门头巷内;伏在黑影里张时,好交五更时候;只见那个头陀挟着木鱼,来巷口探头探脑。石秀闪在头陀背后,只手扯住头陀,只手把刀去子上阁着,低声喝道:“你不要挣扎!若高做声便杀你!你好好实说;海和尚叫你来怎地?”那头陀道:“好汉!你饶便说!”石秀道:“你快说!不杀你!”头陀道:“海黎和潘公女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