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论劳动者和土地关系自然条件著作,”卡塔瓦索夫说。“不是专家,但是,作为自然科学家,很高兴他没有把人类看作动物学法则以外东西;而且,恰恰相反,把人类看作要依周围环境而转移东西,而且在这种从属关系中去探求它发展规律。”
“非常有趣哩,”梅特罗夫说。
“确实着手写部论农业著作,但是研究农业主要因素——劳动者,”列文脸红说。“不由自主地得出个完全出乎意外结论。”
于是列文小心谨慎地,好像摸索道路样,开始阐明他见解。他知道梅特罗夫写过篇反对众所公认政治经济学学说文章,但是他不知道以他这种标新立异见解能使他同情到什程度,而且从那位学者沉着而聪明脸上表情也推测不出来。
“但是您在哪方面看出俄罗斯劳动者特殊性呢?”梅特罗夫说。“譬如说,是从他生物学性质呢,还是从他所处环境?”
列文觉察出这问题里已经包含着种他不同意观点;但是他继续阐述他见解,说俄罗斯劳动者对土地看法和其他民族迥然不同。为说明这种理论,他连忙补充说,按他见解,俄罗斯人民这种观点是由于他们意识到移民到东方广阔无人地区是他们职责。
“根据个民族般职责来下结论,是容易误入歧途,”梅特罗夫说,打断列文话。“劳动者情况永远是以他同土地和资本关系为转移。”
于是不容列文解释他观点,梅特罗夫就开口阐明他自己学说与众不同特色。
列文不明白他学说特色究竟何在,因为他根本不花费脑筋去解。他看出梅特罗夫也像别人样,尽管他曾在文章里大肆反驳经济学家们理论,但他照样还是仅仅从资本、工资和地租观点来考察俄罗斯劳动者状况。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在俄国东部——在俄国最大部分土地上——地租仍然等于零,而工资——对于俄国八千万人口中十分之九人说来——也不过刚刚够维持生活罢,除最原始工具,资本还不存在,但他却只从这种观点来看所有劳动者,虽然在好多论点上他和经济学家们并不致,自己有套工资理论,就是他向列文阐述。
列文勉勉强强地听着,最初还表示异议。他想要截断梅特罗夫话,陈述自己观点,他认为这样会进步说明梅特罗夫见解是画蛇添足。但是后来确信他们看法是那样不同,彼此之间永远也不会解,因此他就不再反驳,只是听听而已。虽然对梅特罗夫说话他现在丝毫也不感兴趣,但是听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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