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都变得古怪,”那个女人说。
“还是该把他送到警察局去,”那个小市民加上句。
“不用理他,”那个身材魁梧管院子人毅然决然地说。
“完全是个无赖!看得出来,他就是要找碴儿,你理他,就摆脱不……们知道这种人!”
“那,去,还是不去?”拉斯科利尼科夫想,边在十字路口马路当中站下来,朝四下里望望,仿佛在等待什人说出最后句具有决定意义话。可是哪里都没有反应:切都像他脚下石头样死气沉沉,寂静无声,只是对于他个人来说,是死气沉沉,只是对于他个人……突然,远处人声嘈杂,离他二百步远,街道尽头,可以看到,在愈来愈浓黑暗中有群人,他听到谈话声,呼喊声……人群中停着辆马车……微弱灯光在街道中闪闪烁烁。“这是怎回事?”拉斯科利尼科夫往右拐,朝人群那里走去。他仿佛要抓住切可以利用机会,想到这里,不禁冷笑声,因为关于去警察局事,大概已经作出决定,他清醒地知道,切立刻就要结束——
喝醉,只有上帝知道,”那个工人嘟嘟囔囔地说。
“您有什事?”管院子又高声叫嚷,他当真发火。
“你干吗纠缠不休?”
“您怕去警察局?”拉斯科利尼科夫讥讽地对他说。
“怕什?你干吗纠缠不休?”
“无赖!”那个女人喊声。
“跟他扯什,”另个管院子大声囔,这是个身材魁梧汉子,穿件厚呢上衣,敞着怀,腰带上挂着串钥匙。
“滚!……当真是个无赖……滚!”
他把抓住拉斯科利尼科夫肩膀,猛下子把他推到街上。拉斯科利尼科夫几乎跌个倒栽葱,但是没有倒下去,他挺直身子,默默地望望那些看热闹,于是往前走去。
“这人真怪,”那个工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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