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记不清当时心情,”格鲁申卡回答,“当时大家都说他杀死父亲,于是感到这是错,他是为才杀人。可是他说他没有罪,也就立刻相信他,现在还相信,而且将永远相信:他不是那种说谎人。”
轮到费丘科维奇提问。记得,他顺便问到拉基京和“因为他把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卡拉马佐夫带到您这儿来”而赏给他二十五卢布事。
“他拿钱,这有什可大惊小怪,”格鲁申卡带着轻蔑而气恼口气冷笑说,“他经常到这儿来要钱,每次三十卢布左右,通常是个月次,多半花在玩乐上:吃喝钱他是够,用不着帮助。”
“您为什对拉基京先生如此慷慨呢?”费丘科维奇接着问,虽然首席法官已经显得很不耐烦。
“他是表兄弟啊。母亲和他母亲是亲姊妹。不过他直求在这里不要对任何人说,怕给他丢脸。”
恩人,当被赶出家门时候,他收留这个光着脚苦命人。”不过首席法官相当客气地提醒她,要针对问题回答,不要扯到无关细节上去。格鲁申卡脸上泛起红晕,两只眼睛闪闪发光。
装钱那只信封她没有见过,只是听“那个坏蛋”说过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有只装着三千卢布信封。“不过那是蠢话,笑之,无论如何也不会去……”
“您刚才提到‘坏蛋’是指谁?”检察官探问道。
“就是那个仆人,斯梅尔佳科夫,他杀死自己主人,昨天又上吊z.sha。”
当然,法官马上又问她:她有什根据作出这样肯定指控,但是她也提不出任何证据。
这个新事实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十分意外,城里,甚至修道院里至今都没有人知道他有这
“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亲口对这样说,你们应该相信他话!那个与他分手女人毁他,就是这回事,她是祸根,就是这回事。”格鲁申卡说,似乎恨得浑身发抖,她话里开始露出凶狠调子。
法官问她究竟指谁。
“指位小姐,就是这个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那时她叫上她家去,请吃巧克力,想讨好。她是个不知羞耻人,就是这回事……”
这时首席法官严厉地制止她,请她用词要注意些。但这个女人妒忌心已经如火如荼,她甚至不惜破釜沉舟……
“在莫克罗耶村逮捕他时,”检察官想起当时情形便问,“大家都看到并听到你从另个房间里冲出来大声叫喊:‘全是错,让跟他起去服苦役!’这说来,那时您已经确信他是杀父凶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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