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问她，可什
也没有问出来。何况她现在只跟表面上敷衍敷衍，总之，老是问
身体状况，其他
概不谈，说话口气也变
，只好对自己说：随您便吧，愿上帝保佑您……哎哟，还是谈情感倒错吧：那个医生来。您知道不知道来位医生？您怎会不知道呢，那个能诊断是不是疯子医生还是您请来，噢，不是您，是卡佳。这都是卡佳安排！您瞧，个人根本没有疯，可是突然发生情感倒错。他神智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但是他却处于情感倒错状态。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肯定也是情感倒错。自从开设新式法院之后，立即弄清楚情感倒错是怎回事。这是新式法院功劳。这位医生来过，详细问那天晚上情况，就是金矿事，他当时情绪怎样。他来就大喊大叫：钱，钱，三千卢布，给三千卢布，后来突然就去杀人。——这怎不是情感倒错！他说不想杀人，不打算杀人，可是突然又杀人。他本来不想杀人，结果却杀人，正因为这样才宽恕他。”
“他可没有杀人。”阿廖沙打断她，口气不太客气。他越来越感到焦躁不安。
“知道，是格里戈里那老头杀……”
“怎会是格里戈里呢？”阿廖沙大声叫起来。
“是他，是他，就是格里戈里。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把他打倒在地，后来他爬起来，看到门开着，就走进去杀死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
“为什？为什呀？”
“因为他情感倒错。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把他头打昏，他醒过来后就情感倒错，于是就去杀人。他自己说没有杀人，他可能记不得。不过您知道吗，如果是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杀，那就好，要好得多。虽然说是格里戈里杀，但实际上是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杀，肯定是他杀，这样要好得多，好得多！唉，不是说儿子杀老子是件好事，是不赞成，相反，子女应该尊敬父母，不过假如是他杀，那样倒好，那样您就没有什可伤心，因为他是在神志不清情况下杀人，或者说他神志虽然清醒，但不知道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是，让他们宽恕他吧；这样才合乎人道，而且能让大家都能看到新式法院德政。本来还点不知道，听说早就实行。昨天才知道，听非常惊讶，立刻想派人来请您，等将来他被赦免以后，那就让他从法院出来后直接到这儿来吃饭，把亲朋好友请来，大家起为新式法院干杯。并不认为他有什危险，何况要请许多客人来，因此即使他闹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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