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你们便要给他造纪念碑,而诗是有倾向性。您自己是农奴制拥护者,您没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对现代文明毫无感受!社会进步对您毫无触动,您是个贪赃枉法官僚!’这时候提高嗓门,求他们别再争吵。可是您要知道,彼得·伊里奇也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人,他突然显得彬彬有礼,面嘲笑似看着他,面向他道歉说:‘不知道是您写,知道话就不说,还会夸奖您……诗人们都容易生气……’总之,表面上彬彬有礼,骨子里却在嘲笑他。后来他亲口对说,这些话都是挖苦他,而当时还以为他真心向他道歉呢。当时正躺在那儿,就像现在躺在您面前样,心里突然想到,假如米哈伊尔·伊凡诺维奇在家里对客人无礼地大声嚷嚷,因此而把他赶走,这样做好不好呢?您信不信,躺在那儿闭着眼睛在想:这样做究竟好不好?时拿不定主意,反复琢磨,伤透脑筋,心也怦怦直跳,不知是不是应该喊出来?个声音在说:你喊吧,而另个声音说:别喊!这第二个声音刚说完,下子就喊出来,接着就昏过去。不用说这时候片混乱,忽然站起来对米哈伊尔·伊凡诺维奇说:‘伤心地向您宣布:不愿意再在家里接待您。’就这样把他撵走。唉,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自己知道这样做很不好,说都是假话,其实根本没有生他气,但突然想到,主要是突然感到,这样做有好处,这样场面……不过您信不信,这样场面终究还显得很自然,因为甚至还痛哭场,连续哭好几天,可是到下午突然把这件事忘得干二净。他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上家来,心里在想:莫非他永远不来吗?这还是昨天事,突然傍晚时分收到这份《传闻》报。读以后大吃惊。这是谁写?肯定是他写。他回家就坐下来炮制这篇文章,然后就寄出去。人家就把它登出来。前前后后恰好是两个星期。阿廖沙,是不是扯得太远,该说没有说?唉,真管不住自己舌头!”
“今天无论如何要抓紧时间到哥哥那儿去次。”阿廖沙嗫嚅着说。
“对,对!正好您提醒!问您,什叫情感倒错?”
“什情感倒错?”阿廖沙感到惊讶。
“司法上说情感倒错。只要是情感倒错,什罪行都不予追究。不论您犯什罪行,您都能得到宽恕。”
“您这是什意思?”
“是指那个卡佳……唉,那是个可爱,非常可爱人,可是怎也不明白她到底爱是谁。不久前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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