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说,科利亚,您在今后生活中将是个非常不幸人。”阿廖沙不知为什突然说道。
“知道,知道。这些事您事先都知道!”科利亚立即表示同意。
“但总体上说最后您还是会感谢生活。”
“正是这样!乌拉!您是先知!啊,们会合得来,卡拉马佐夫。您知道吗,最使赞赏就是您对态度完全平等。而实际上们不是平等,不,们不是平等,您比高尚!但们定合得来。您知道吗,最近这个月直在对自己说:‘或者是与他见如故,永远成为朋友,或者是初次见面就成为仇敌,直到进棺材!’”
“您这样说表明,您肯定是爱!”阿廖沙高兴地笑。
,即使大家都那样,您也别去管。您千万别那样。事实上您也已经和大家不样:您现在敢于承认自己卑劣,甚至可笑。现在有谁认识到这点?个人也没有,连自谴责都认为没有必要。您不该和大家同流合污,哪怕只有您个人与众不同也没有关系,您决不能那样。”
“好极!没有把您看错。您善于安慰人。啊,是多想跟您交往呀,卡拉马佐夫,早就在寻找与您见面机会!难道您也想过吗?您刚才说您也曾经想到过?”
“是,听说过您情况,也曾经想到过您……即使在某种程度上您是出于自负才这样问,那也没有关系。”
“您知道吗,卡拉马佐夫,们谈话简直像是表白爱情,”科利亚以种柔声柔气而又羞怯口气说,“这不可笑吗,不可笑吗?”
“点儿也不可笑,即使可笑,那也没关系,因为这是件好事。”阿廖沙露出开朗微笑。
“是爱您,非常爱,爱您,想您!您怎连这些也能猜到!瞧,医生出来。天哪,他会说什呢?您瞧他那副样子!”
七、伊柳沙
医生走出小屋时已经重新穿上大衣,头上
“您知道吗,卡拉马佐夫,您得承认,现在您和在起连您自己也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从您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科利亚笑着说,他微笑中似乎藏有丝狡黠,但又几乎充满幸福。
“这有什不好意思呢?”
“那您为什脸红?”
“那是您行为使红脸!”阿廖沙笑起来,真满脸通红。“是啊,是有些不好意思,天知道是什原因,真不知道是为什……”他喃喃地说,简直显得非常尴尬。
“啊,此刻是多爱您,敬重您,因为您跟在起也感到有点害羞!因为您跟模样!”科利亚欣喜若狂地大声说。他两颊通红,双眼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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