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疼,完全可以去……”阿廖沙说。
“怎!您想走?您怎能这样?怎能这样?”
“那有什?那边事情办完就回来,们可以再谈,谈多久都行。很想尽快见到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因为今天无论如何要尽早回到修道院。”
“妈,您赶快把他带走。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您见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之后,也不必劳驾再到这儿来,直接回您修道院吧,那里才是您归宿!而想睡觉,昨天晚上都没睡。”
“哎哟,丽莎,你尽开玩笑。不过要是你真想睡会儿,那再好没有!”霍赫拉科娃大声说道。
,而是所有事情,所有这切总和,这才是无法忍受。”
“得,妈妈,别再提赫尔岑斯图勃。”丽莎快活地笑。“快把棉纱团给,妈妈,还有药水。这叫醋酸铅治伤药水,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现在想起这个药名,这是种非常有效治伤药水。妈妈,您能想象吗,他来路上跟几个孩子在街上打架,这是个男孩把他咬伤,您瞧,他自己不也是个孩子,个小孩子吗?妈妈,他这种样子能结婚吗?妈妈,您能猜想吗,他还想结婚呢。您想想,他结婚不是件很可笑很可怕事吗?”
丽莎边说边神经质地笑个不停,狡黠地望着阿廖沙。
“怎扯到结婚事呢,丽莎?你干吗说这些?你说这种话太不合适……那男孩儿也许是疯。”
“哎呀,妈妈!难道孩子也会发疯吗?”
“不知道哪里得罪她……那就再呆三分钟,要是您愿意,五分钟也行。”阿廖沙嘟囔说。
“甚至五分钟!妈妈,您赶快把他带走,他是个怪物!”
“丽莎,你疯。们走吧,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她今天太任性,怕惹她生气。唉,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跟个神经质女孩在起真够受!也许有您在身
“怎会没有呢,丽莎,好像说是蠢话似。您说那个男孩被疯狗咬,他就成疯孩子。这疯孩子可能再去咬伤周围人。瞧,她给您包扎得多好啊,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可没有这样本领,现在您还疼吗?”
“现在不太疼。”
“您怕水吗?”丽莎问道。
“得吧,丽莎。也许刚才关于疯孩子那些话确实说得过于随便,而你却马上借题发挥。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听说您来,就立即向奔过来,她非常希望见到您,非常希望见到您。”
“哎哟,妈妈,您个人先去吧。他现在不能去,他疼得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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