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脑子里从来没有想到过。是为逗乐才编出来。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是为讨人喜欢才装疯卖傻。不过,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为什这样做。至于狄德罗事,那不止二十次地听本地地主们说他是‘十足疯子’,年轻时就在那些地主家当食客。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从您姑妈玛芙拉·福米尼什娜那儿也听到过类似话。他们直到如今还坚信,不信上帝狄德罗去见普拉东大主教就是为跟他辩论有没有上帝……”
米乌索夫站起来,他不但失去耐心,甚至失去理智。他气得发抖,而且也意识到自己样子定显得十分可笑。事实也是如此,眼前修道室里发生事情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四五十年来,早在原先几位长老在世时候,四面八方来客聚集到这间修道室里,他们始终怀着深深敬仰,决无其他想法。那些受到接见人进入这间修道室时候几乎全都明白这是给予他们种极大恩典。许多人自始至终匍匐在地上不肯起来。许多“上层”人物,连那些学问高深人,甚至些自由思想分子,他们出于好奇或其他原因而随着大家进入修道室或者获得单独接见时,无例外地把表示崇敬和礼貌自始至终当做自己首要任务,更何况这里规定不收费用,方只是出于仁爱和慈悲,另方是为忏悔和急于解决灵魂方面某个难题或者消解内心生活危机。因此,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突然表现出来那种与他所处环境截然不相适应小丑作风使在场目击者,至少使他们中间部分人感到困惑和惊讶。但是两位司祭依然不动声色,神情严肃地注视着长老会有什反应,不过他们似乎也像米乌索夫那样准备站起来。阿廖沙低着脑袋站在那儿,几乎要哭出来。最令他奇怪是,他唯指望能对父亲施加影响并制止其胡闹二哥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现在居然低着头,几乎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显然怀着种想看个究竟好奇心在等待着这切将如何结束,好像他在这儿完全是个局外人。至于拉基京,阿廖沙非常熟悉甚至非常亲近那个神学校学生,阿廖沙连看都不敢看眼;拉基京所有想法他都知道——全修道院也只有阿廖沙知道他想法。
“请原谅……”米乌索夫对长老说,“也许您认为也参与这个不成体统玩笑。错误在于,相信即使像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这样人,在拜访令人肃然起敬人物时总会明白自己责任……真没有想到,只是因为自己跟他同来而不得不向您表示歉意……”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没把话说完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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