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自己窝肚子火,会跟他们争起来,可是发火就会贬低自己,贬低自己理想。”他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二、老丑角
他们几乎是跟长老同时走进房间。长老看见他们就立即从自己那个小小卧室里走出来。在修道室里,两位比他们早到隐修司祭已经在等候长老,其中位是管理图书神甫,另位是有病巴伊西神甫,他年纪不大,但据说很有学问。此外,还有位年轻小伙子站在角落里等候(后来他直站在那儿)。这小伙子看上去二十岁光景,穿件文职人员常礼服,是神学校学生,未来神
来他身体十分虚弱,很少公开露面。”
“这说来,从隐修室到太太们那儿还保留条通道。神甫,您别以为在含沙射影,只是随便说说罢。您知道吗,在阿索斯,您听说过没有,不仅禁止妇女朝圣,甚至连雌性动物都不允许存在,什母鸡啦,母火鸡啦,母牛啦,都不允许存在……”
“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要回去,让您个人留在这儿吧。不在时候他们会架着您把您轰走,这可要预先警告您。”
“碍您什事啦,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您瞧瞧,”他突然高喊着,步跨进修道院围墙。“您瞧瞧,他们简直住在玫瑰花海洋里。”
确实,尽管现在没有玫瑰花,可还有许许多多罕见艳丽夺目秋季鲜花,凡是能栽花地方都栽满花。这些花显然由富有经验人在精心照料。教堂围墙旁,周围墓地里,到处散布着个个花坛。长老修道室所在那幢带门廊木结构平房周围,也栽满鲜花。
“以前瓦尔索诺菲长老在世时,有没有这些鲜花?听说他不喜欢美东西,见女人就会光火,甚至还用手杖去揍她们。”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登上台阶时说道。
“瓦尔索诺菲长老有时候确实有点疯疯癫癫,但是大家也说得太离谱。他从来没有用手杖打过什人。”小修士回答说。“现在,先生们,请你们稍等片刻,先去通报声。”
“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您听着,最后次提醒您:您言行要检点,不然可要对您不客气。”米乌索夫再次警告说。
“真不明白您为什这样激动,”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讥讽道,“也许您是害怕犯下罪孽吧?听说只要看人眼睛就能知道这个人要来干什。可您为什对他们意见看得那重要呢?您这位长住巴黎人士真使人感到惊讶!”
米乌索夫还没来得及对他讥讽作出反应,已经有人来请他们进去。他进去时候心里还窝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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