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你喜欢喝什呢,公主?”中年男人朝着黄凤仪很感兴味地上下打量起来。
“血腥玛丽。”黄凤仪说道。
芭芭拉和那个中年男人齐放声呵呵大笑起来。
“难道你不怕血吗?”中年男人凑上前步调侃道。
“就是个吸血鬼。”黄凤仪说。
假睫毛,把假睫毛上雪珠子抖掉。
“乖乖,你可把等坏!”个十分肥大女人走到黄凤仪背后,把搂住她腰,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个响吻。肥女人穿件粉红长裙晚礼服,头上耸着顶高大浅紫色假发。
“外面那大雪,你没看见吗?”黄风仪并没有回头去便答道,她正擎着管口红在描嘴唇。
“乖乖,今晚是周末呢,你不该错过。好货都让那些娃娃钓走啦。”那个肥大女人双手环搂住黄凤仪腰,凑近她耳根下咕哝道,“不过,宝贝,莫着急,拣个最肥留着给你今晚受用呢。”
“算吧,芭芭拉,”黄凤仪摔开芭芭拉手,回头嗔道,“上次不知你从什洞里给拉来那个狗娘养——”
芭芭拉笑得大喘起来,那个中年男人也笑得呛住,他掩住嘴,哑咳着说道:
“世界上有这样美吸血鬼吗——”
“乔治,”芭芭拉用手帕向酒保招挥道,“替们公主调杯‘血腥玛丽’,给这位老爷杯威士忌,不掺水。”
“来,老板娘。”酒保应道,很快地配两杯酒来。中年男人将那杯“血腥玛丽”递到黄风仪手上,自己擎着杯威士忌对黄凤仪说道:
“公主,容向你致最高敬意。”他喝口酒,便执起黄凤仪只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地吻下。黄凤仪仰起头,下巴扬起,微闭着眼睛,将那杯血浆般红艳酒液,徐徐地灌进嘴里去,于是芭芭拉便在旁边鼓掌喝起彩来。
“把你这个小没良心,”芭芭拉拧下黄凤仪面腮,嘎着声音笑起来,“谁教你连没长毛小狗儿也拉进屋里去?不是跟你说过?老好,四五十岁‘糖爹爹’最甜!你等着瞧,你等着瞧。”
说着芭芭拉便离开酒吧台,不会,引着位中年男人走到黄风仪跟前来。那个中年男人,身材硕大,穿着得十分讲究,深蓝西装胸袋口上,露着角白点子绿绢,巨大手掌小指上戴只蓝宝珠子方金戒指。头银白头发,把他肥胖面腮衬得血红。
“老爷,这就是们这里蒙古公主。”芭芭拉指着黄凤仪介绍道。
“哈啰,公主。”中年男人颔首笑道。
“怎样,老爷,不替们公主买杯酒吗?”芭芭拉向那个中年男人挤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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