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连自己也弄不明白现实有什好恶心。比如听重金属听死亡摇滚,可是却有干净明亮好学生样子,不会将自己装扮得像个愤世嫉俗小朋克,当带上耳机时候别人总是问是不是在听刘德华,笑笑说不是是在听黎明,没人知道高速运转是张摇滚CD——连北京都很难找到《撞昆仑》。很早就听过伊索寓言中"百只鸟有百零种落地方式",可是直到现在才明白。无论高调低调主流另类,怎活都是活,欢欢喜喜百年。你拔下根头发它也是独无二,别人要比它黄要比它黑,可是没有和它样。甚至连"今天你已不再是昨天你",因为生物老师说细胞持续分裂与更新。所以开始听些纯商业流行乐,比如格莱美比如TOP20。收起以前摇滚CD如同收起个不醒梦。梦人人会做可是能占梦有几个?占不破就不要做。
说着说着就很悲壮。总是在悲壮情绪里反复游走企图寻找到条出路,偶尔会想到王菲眼角用碎钻拼成眼泪和她梦呓样RAP:想找条出路,到底有没有出路。这种情况有点像置身子口枯井之中四面碰壁,情况更糟点时候连井口都会封起来。那不再是上穷碧落下黄泉,而是上黄泉下也黄泉,彻底地没有出路。其实本没有路,走人多也便有路。总是在等待别人将路走出来,可是等白头发还在等着。只有轮回继续地转,日升月沉草木枯荣。有些事情沉淀,但太多事情却被遗忘,刻意或者无心。朋友说:若能不去遗忘,只为纪念,只感温暖,那宁愿生只作季,个笑容带走年。是谁说过:时间仍在,是们飞逝。
所以悲壮时候就昂首挺胸,仰天笑泪光寒,然后继续像顾湘样满面笑容地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滚滚红尘翻两翻,天南地北随遇而安。小蓓说哪怕再不和谐旋律,唱到最后,暗哑也变作深情。可是那需要怎样坚持怎样勇敢和怎样神经质?佛祖脸上笑没有轻浮却有嘲讽:世人太执着,镜月看不破。可是怎样才看破,放下十八界是否就身轻如羽化?身上枷锁与脚下水牢该如何超脱?李白花间壶酒可以邀得明月徘徊影凌乱,可是就而言,明月邀不下来,只有单薄影子空空荡荡地飘在枝叶间被刺得千疮百孔。
谎言终究是谎言,可还是不忍将那张薄薄窗纸捅破。宁愿自己骗自己。可是这样生活让难过得胃痛,痛得肝肠寸断死不足惜。无知者无畏无痛无忧伤,知者早已超脱,只有这样半知者活该痛得肝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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