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无可避免地重新恶心得像个中国小文人。就像他们乐意称喜剧为"讽刺剧"或者"含泪闹剧",他们认为笑要笑出眼泪笑出痛苦才算笑得深刻,可是这违反人生理本能。郭小橹说:"中国知识分子天性崇拜苦难鄙夷轻浮。他们认为喜剧目必须与喜剧形式出发点相背离那才是对。"不喜欢走路可是却走很多路。人类发明以车代步对而言真是意义重大。想人类建造庞大物质文明确不断削弱人精神意志,哪儿舒服就往哪儿靠,理所当然地往死里懒惰。走路时候总是浮想联翩,街上车水马龙与光怪陆离,无穷无尽广告牌,今天有点甜,明天27层净化,切都给物质上直击与精神上暗示。不止次地碰见个低眉善目修女就跟着她走,忘记自己原来方向,直走到这个城市惟所教堂里面。既不祷告也不聆听,就站在34排长木椅中间神经错乱。思想上下沉浮生生不息。看着修女圣洁脸就只想到圣洁,很少去想当年被抛弃在教堂后门边小女婴如今已长大成人。很少想可是还是想过,觉得自己异常恶毒。古人说人三重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是庸人,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是伪装智者恶心庸人,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注意与第重境界含义有根本区别)才是真正智者。总是在思考庸人与智者区别,两者是那地相象却又那地疏远。看见修女圣洁脸就看到圣洁,可是还看到圣洁背后聚集在起又弥散开来历史烟云。不知道自己算是智者还是庸人,或者就是个彻头彻尾恶心伪装者。
以前总是用些独特言行来标明在这个世界上独无二,可是发现没有必要。以前总是自豪于自己品位非主流而嘲笑切主流东西,可是却忽略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几年前认识朱哲琴人少得可怜,可是转眼她演唱会开到全国疯转,在上海看到《天唱人间》海报飘荡在各条大街上,上面朱哲琴画着精致妆,回想她刚出道时披着氆氇素面朝天唱《阿姐鼓》样子真是恍若隔世。然而另类却不能彻底,干什都不能彻底。比如成绩很好可是却不是顶尖,无法让自己安守在那个用书本围起来金字塔里面享受刺人高处不胜之寒,外面红尘对有太多太多诱惑,双手抓满同时双眼仍应接不暇,可是不讨厌考试因为它证明价值。比如以前想过要让文字绽放其价值,可是当第次领到稿费时候体会到理想转变为现实时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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