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低下头,觉得脸上伤口烧起来,发出热辣辣痛感。
母亲喋喋不休被齐铭句“留在学校问老师些不懂习题所以耽误”而打发干净。
桌子上摆着三副碗筷。
“爸回来?”
“是呀,你爸也是刚回来,正在洗澡,等他洗好……啊呀!你脸上怎啦?”
“没什,”齐铭别过脸,“骑车路上不小心,刮到。”
血已经凝结。
地上四处散落铅笔盒,钢笔,书本,像是被拆散零件。
是谁打坏个玩偶吗?
弄堂里面,林华凤站在黑暗里没有动。
每句“和妈不样!”,都大幅地抽走她周围氧气。
“这怎行!这长条口子!”母亲依然是大呼小叫,“等去拿医药箱。”
母亲走进卧室,开始翻箱倒柜。
浴室里传来父亲洗澡声音,花洒水声很大。
母亲在卧室里翻找着酒精和纱布。
桌子上,父亲钱夹安静地躺在那里。钱夹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叠钱。
她捂着心口那里,那里像是被揉进把碎冰,冻得发痛。
就像是夏天突然咬大口冰棍在嘴里,最后冻得只能吐出来。
可是,揉进心里冰,怎吐出来?
20
同样。刚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门就呼啦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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