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女人真、真是发
疯！”
福生嫂看见马福生
跨出大门，随手拿只花瓶往门上用力砸，使劲喊道：
“滚！滚！你们全替
滚出去！”
隆隆隆隆——远处
声又阵比阵密，福生嫂无力地倒在窗沿上，她好像受谁欺负样呜呜地哭起来。
天快要下雨，窗外芭蕉叶全都静静地垂着头，动也不动。
个月比赚钱还要多呢！他说他——他不要回来看你，他怕挨不起你耳光子，哈、哈！”
“喂，可不管他回不回来，没饭吃怎——怎
办啊？哦、哦，你不舒服，——就出去吃好，吃再，再去下几盘棋。”
“好不好？出去——”
马福生上前又推福生嫂把，福生嫂忽然个翻身爬起来指着马福生大声喊道：
“滚开！你马上替滚出去！”
《笔汇》革新号卷六期
九五九年十月
马福生吃惊，连忙退几步结结巴巴地嚷道：
“怎——怎回事啊！”
福生嫂跳下床，撵着马福生尖声喊道：
“滚！滚！滚！”
马福生看见福生嫂两腮绯红，竖起眼睛向他追来，吓得回头拿把雨伞三步作两步赶快逃出去，口里直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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