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们走吧。”她有些不安地说。
径直向门口走去,没再迟疑。音乐又响起,马尔切洛·索拉拉捉住莉拉只胳膊,他笑着祈求她说:“别走,送你回家。”
莉拉好像这时候才认出他,她用难以置信目光看着他,忽然间她觉得很惊异,他居然那亲切地抓着她胳膊。她试着甩开马尔切洛手,但他握得更紧。他说:“再跳支吧。
角落里玛丽亚,指着斯特凡诺、阿方索和皮诺奇娅,又指着跳舞帕斯卡莱,然后又指着和安东尼奥跳舞卡梅拉。舞曲停之后,吉耀拉母亲很客气地拉着帕斯卡莱胳膊,把他带到个角落里,在他耳边说些什。
“去吧,”米凯莱笑着对他哥哥说,“道路已经扫清。”马尔切洛又志高气昂地走到莉拉面前。
很确信莉拉会拒绝他,知道莉拉有多讨厌他,但事情并非如此。音乐再次响起,她每块肌肉都想跳舞,她先是用目光搜寻帕斯卡莱,但没看到他,她捉住马尔切洛只手,就好像那仅仅是只手,就好像他那条胳膊和身体其他部分都不存在。她浑身是汗,又开始那时候对她来说最要紧事情:跳舞。
看着斯特凡诺和恩佐,气氛很紧张。心紧张得怦怦跳,帕斯卡莱恶狠狠地走到卡梅拉跟前,跟她说几句话。卡梅拉小声地抗议,但他让卡梅拉住嘴。安东尼奥也靠过来,和帕斯卡莱说话,他们起怒视米凯莱·索拉拉,米凯莱正对斯特凡诺低声说着什。这时候,马尔切洛在和莉拉跳舞,拽着她,举起她,拍打着她。安东尼奥扯过正在跳舞艾达。音乐结束,莉拉回到跟前。对她说:“要出事儿。们该走。”
她笑,大声说:“即使是发生地震,也要再跳支。”她看着靠在墙上恩佐。这时候,马尔切洛又过来邀请她跳舞,她又去跳。
帕斯卡莱走到跟前,阴着脸说们该走。
“们等莉拉跳完。”
“不,们马上走。”他断然地说,非常粗,bao,不容置否。他径直向米凯莱·索拉拉走过去,狠狠地碰他肩膀,但米凯莱笑起来,低声说句脏话。帕斯卡莱向门口走去,后面跟着不情愿离开卡梅拉,安东尼奥也扯着艾达离开。
转过头去,想看恩佐在做什,他还是靠着墙站着看莉拉跳舞。音乐结束,莉拉向走来,马尔切洛挽着她胳膊,眼睛里泛着幸福光芒。
“们该走。”几乎是紧张地嘶叫着。情绪应该是刺激到莉拉,因为声音里焦虑终于传递到她身上。她看看四周,好像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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