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从来都没有说出这样话。从表面上看,这两兄弟骤然退场,对她生活几乎没有什影响。现在她在街上不可能遇到他们,她爱出来在城区里散步,但完全无法恢复到蒂娜失踪前活力,她也不再过着从家到办公室两点线生活。住院后康复期周周过去,她在隧道里、大路上、小公园里转悠。她低着头走路,不和任何人交谈,因为她完全不修边幅,无论是对于她自己还是其他人而言,她看起来都像个危险人物,也没人和她说话。
有时候她会让陪她出去,这让无法回绝。们经常经过索拉拉兄弟酒吧兼点心房,酒吧门上挂个牌子,上面写着:因葬礼暂停营业。但那场葬礼直都没结束,
告诉莉拉那个包裹事,给她看新锃锃手镯。她说:“你再也不要戴这个手镯,也不要让你几个女儿戴。”从医院回来,她整个人变得很虚弱,上段楼梯就会气喘吁吁。她还在吃药,给自己打针,但她变得非常苍白,就好像从死人国度里走道,她提到那个手镯,就好像很肯定那也是从阴间来。
索拉拉兄弟死和她被送到医院急诊是同天,在对那个星期天混乱记忆里,她流血和他们血混合在起。但每次试着跟她讲述教堂前那场“处决”,她都做出副不乐意听样子,会说出类似这样话:“莱农,他们是两个烂人,谁他妈在乎他们,只是为你妹妹感到难过,如果她聪明点儿话,就不会嫁给马尔切洛,因为像他们这种人,迟早都会被弄死。”
有几次,试着让她体味下尴尬,毕竟们曾与索拉拉兄弟那近切,她应该比更有这种感觉。说类似于这样话:
“们从小就认识他们。”
“所有人都有小时候。”
“他们曾经给过你工作机会。”
“得到好处,他们也得到好处。”
“米凯莱当然很讨厌,但有时候你做法不比他强。”
“当时应该更过分些。”
她说话时尽量抑制自己对他们鄙视,但她目光变得很凶,手指交叉在起,紧握着,能看见发白骨节。她话已经很残酷无情,能感受到,在那些话后面还有其他更加残酷话,她不想说出来,但这些话已经浮现在她脑子里。在她脸上能看出来,感觉到她内心叫喊:假如是索拉拉兄弟把蒂娜带走,那简直太便宜他们,他们应该被大卸八块,心和内脏都该被挖出来扔在街上喂狗;假如不是他们干,那些杀他们人,也做件好事儿,他们死有余辜;假如他们动手前给打个招呼,会去给他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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