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心有余悸，
直牵着程湛兮
手，手心冰凉。
程湛兮覆上她手背，把她手合在自己掌中，温柔道：“没事
，乖。”
郁清棠低着头，说：
路过稀疏行人看着相拥两位女子，在看看倒在地上不住申吟好几个社会青年打扮人，投来疑惑目光。
程湛兮让两个路人男士帮忙，控制包括混混头目在内七个小混混。
几分钟后，警笛声在街道响起。
打架斗殴是回事，持械伤人是另回事，虽然被程湛兮险而又险地躲过，但刺破衣物就是证据。本来程湛兮还担心又是口头教育番就能放出来，现在至少能拘留几天。
程湛兮和郁清棠去警局做笔录。
而程湛兮听见她提醒，身后阵劲风，她脚下转开，及时往旁边偏。
噗嗤——
弹簧刀刺破腰间，发出清脆帛裂声。
程湛兮反手提起手肘，肘用力击在寸头胸口，寸头口气上不来，脸色涨得紫红。他柔软肚腹接着挨脚，向后倒在地上，低声申吟，时动弹不得。
“程湛兮！”郁清棠带着哭腔声音响起。
郁清棠愣愣地看着程湛兮动作凶狠地脚飞踢把冲上去绿毛踹出两三米远，紧接着后背长眼似矮身，两手拉住黄毛胳膊，身体往上顶，干脆利落地来个过肩摔。
刚刚那个寸头就是这样摔吧。
郁清棠不自觉咽咽口水。
110接线员：“请问需要什
帮助？你好？你还在吗？”
郁清棠回神：“在，这里有人寻衅滋事，
现在位置在……”
接待她们是程湛兮见过两次女警官，女警官见她就笑：“良好市民你好。”
程湛兮笑道：“这次给你们多收拾几个。”
街上有摄像头，清清楚楚地拍下经过，程湛兮先挨打后反击，且是在行为持续过程中反击，属于正当防卫，挑不出毛病。
而且这几位混混都是有前科，仗着未成年为非作歹，三天两头进来接受思想教育。
事实明确，程郁二人做完笔录就走出派出所。
程湛兮握住刀柄，把弹簧刀拔出来。
刀尖未染点血迹。
“没事，只是刺破衣服。”程湛兮把刀尖亮给她看，柔声安抚道。
郁清棠伏在她肩头痛哭失声。
程湛兮轻轻拍着她背：“没事，没事。”
个接个混混倒在地上，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划破早晨宁静。
寸头眉目狠戾，只手塞进外套口袋里，在人群外围，看着程湛兮背影，悄悄地过去。
他袖口里光亮闪，在晨曦中分外耀眼。
郁清棠瞳孔缩：“小心——”
她身体快过大脑，向着程湛兮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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