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吸着气爬
起来，瞪着眼看他们：“还不
起上！”
说完他马当先冲上去。
其他人互相看看，硬着头皮也冲过去。
电话接通。
接线员道：“您好，这里是泗城市110指挥中心，请问需要什
帮助？”
寸头愣下，低头看眼自己
拳头。
他刚刚打到对方时候已经不剩多少力气，怎会？
不管，揍再说！
郁清棠：“程湛兮！”
郁清棠眼圈簌然红，拿出手机打110，在焦急等待接通过程中，场上局面发生惊人反转。
程湛兮在微白晨曦里，仰头看眼高处正对这里摄像头。
程湛兮示意郁清棠往后退，将她拦在自己身后，道：“派出所
也去过，你们忘？”
寸头看看她，才喝道：“是你！”
程湛兮笑笑：“年纪轻轻怎记性这不好？”她眼睛飞快扫过几人身材和站位，七个高中男生，手无寸铁，应该没问题。
寸头眼神厉：“你自找！”
老大笑声，说：“怕什？们还是未成年呢。差个月就满十八，不趁着这个月干点事多可惜。”
几个人跟着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老大道：“放心，就算进局子也很快出来，连拘留都不会有，警察叔叔念们念得还少吗？”
大家又起：“哈哈哈哈。”
程湛兮耳尖动，问身边郁清棠：“你有没有听到……”
程湛兮挨那拳后开始“正当防卫”，郁清棠都没看见怎开始，她眼前花，那个身高起码有米八身材结实寸头混混老大已经后背着地倒在地上，声闷响，痛得大声叫唤。
程湛兮补脚，她穿是冬天厚底靴，正巧方便动脚，脚踢在对方腰窝。
寸头倒抽口冷气，像只虾米样蜷起来。
其他混混们不自觉摸摸自己腰：“……”
好疼啊。
他没再多话，提拳直接冲上去。
其他人愣住，不是说好推搡两下吗？怎就直接动拳头？他们是打还是不打啊？
程湛兮唇角上挑，看似随意，但眼神紧盯着对方攻击路线，偏头躲过寸头沙包大拳头。
街道摄像头静静地运转着。
寸头接连两次挥拳都没打中，大喝声，记拳头直砸过去，程湛兮往后退，但是退得不够多，这记拳头正中她肩膀，程湛兮闷哼声，表情痛苦。
话音未完，拐角处冲出几道人影，结结实实地挡住她们去路。
来者不善。
程湛兮目光扫过去，基本认个脸熟，尤其是那个满脸凶相寸头。
寸头指着她：“不关你事，让开！”
这帮混混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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