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轻手轻脚带上卧室门,挑眉轻声道:“妈?”
纪书兰掩唇咳声,转道往不远处厨房门走去,她保持在个缓步前进姿势,但没走多远,保证在她说话秦意浓能听见距离。
“带孩子很辛苦吧?”纪书兰有感而
秦意浓总算知道什叫做“距离产生美”和“远香近臭”,再怎乖小孩,也是小孩,要大人陪着玩,偶尔也会皮上天。秦意浓从来没有和秦嘉宁在起待过这长段时间,从她去年中回国到现在,大半年,和小朋友朝夕相对,再多母爱都消磨得差不多。
她现在看见秦嘉宁,就跟看见小恶魔在身边样,咬牙切齿,巴不得绕道走。
怪不得网上总是说“暑假回家,妈妈只能对和颜悦色三天,三天后就猫嫌狗不待见”,秦意浓捏着鼻子陪宁宁玩晚上烟花,在小朋友跃跃欲试想玩下个项目时候,秦意浓把把她塞进被子里。
宁宁眨巴着无辜大眼睛。
“睡觉。”秦意浓命令她。
蹿,弄点儿在地上玩玩还是可以。
宁宁年纪太小,秦意浓怕她受伤,自己放给她看,小朋友在旁边笑得直拍手。纪书兰立在门边静静瞧着,亦是脸慈爱笑容。
芳姨年二十八就请假回家,她女儿接她回去过年,偌大宅子里,就剩下这祖孙三人,既热闹,又冷清。
纪书兰望着院子中央童心大发秦意浓,心情略微复杂。
秦意浓过完下个生日就三十,终身大事还是没有着落,在外面玩是随心所欲,但这样日子就没有尽头吗?纪书兰都不求她能结婚,像个世俗里女人样顺顺当当地生活,只盼着她能早点找个伴儿稳定下来,不要再这样身若飘萍,无所依归。
“可是还不困呀。”宁宁小手抓着她只袖子,软着声音撒娇。
宁宁卖萌,秦意浓心就在铁汉和柔情中反复横跳,最后她轻轻地叹口气,柔声问:“你想干什?”
宁宁继续眨眼:“妈妈讲故事呀。”
秦意浓磨磨后槽牙,给宁宁讲两个故事,可算把小东西哄睡着。
她抹把脑门上汗,从卧室出来,不期然撞上纪书兰目光。纪书兰就站在房门口不远地方,不知道看多久。
养只狗也行啊!只要她有时间好好陪狗!
纪书兰痛心疾首地想。
首都夜晚无星无月,别墅里灯光朦胧照着地面。小朋友精力旺盛,秦意浓累她还没累,个劲兴奋地喊“妈妈加油”,虽然秦意浓也不知道她就是放个烟花有什好加油,但还是非常配合着,时不时浮夸地表演下:“好漂亮啊。”
其实点都不漂亮。
她早就过玩烟花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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