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菡眉目不惊,四平八稳道:“秦姐让你来问?”
王琳摇头:“不是,是自己。”
关菡眯眯眼:“医生身
两人交换个眼神。
王琳做口型:“她睡着。”
关菡松口气,也只做口型:“谢谢。”
下午王琳只约秦意浓个人,所以她现在就没事,秦意浓在里面睡觉,她和关菡坐在会客室沙发上,关菡手里抱着Ipad对秦意浓行程,顺便上网找找有没有唐若遥新剪辑,剪得好收进秦意浓账号收藏夹里。
道视线若有若无地打量她。
王琳还得慢慢试探。
秦意浓摇头。
“为什?”
秦意浓沉默,薄唇紧抿,无声地表示抵触。这是很少见。
好吧。
哪两个都不确定,只知道发音是这样。两年前,秦意浓嘴里第次出现这个人,之后出现频率便越来越高。部分原因是秦意浓自己倾诉,另部分原因是王琳引导着她说。
因为王琳发现件事,“遥遥”两个字之于秦意浓,就如同水之于岸上搁浅鱼,无论她情绪多激动,总能以最快速度平息下来,情不自禁地展露笑容。
果然,她提“遥遥”,秦意浓慢慢止住哭泣,起伏心口趋于平缓。
“梦到过她离开。”秦意浓睫羽微颤,似乎想睁开眼睛,却又强忍着闭上。
她经常说,王琳便能从细节推断出些事情,比如,她和这个“遥遥”应该是存在着某种协议,到规定时限,他(她)们就会分开。
关菡收起平板,抬眼道:“王医生有话跟说?”
王琳面露纠结。
对于个心理医师来说,她接下来做法大抵会不够专业。
关菡:“有话直说。”
王琳心横,咬牙道:“遥遥是谁?”
这个问题她也不能碰,不过在某种意义上更说明她对“遥遥”在意。
王琳及时放弃。
……
关菡每隔五分钟看次手表,第十个五分钟,王琳出来,回身轻轻带上咨询室房门。
关菡悄步上前,睇眼紧闭房门。
“她想离开你吗?”
“不想吧。”秦意浓叹口气。
“有没有想过把她留下来?”王琳温柔地问。
王琳其实挺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她和秦意浓相识多年,医生和病患之余,自然也发展出些超越于此友情。不管是作为医生还是作为朋友,她都希望秦意浓早点好起来。这多年,她能做都做,办法用尽,也只能维持秦意浓段时间安稳。她直觉“遥遥”可能是她良药,如果有个人能抚慰她千疮百孔心,目前为止对方应该是最好选择。
但,“遥遥”也可能是加重她病情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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