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斯，或者注定要失去格蕾斯，让
继续留在这里。不是因为对你或者来说，这是个丑闻或者伤害，不是因为这是们非要克服
磨难，甚至不是因为们可能要面对爱痛失，只是因为害怕们自毁灭，以及们现在所做
切毁灭。”
“知道。”凯瑟琳说。
“所以，们最终还是属于这个世界，们应该早知道这点。相信们是知道，但们得退出来点儿，假装点儿，这样才能——”
“知道，”凯瑟琳说，“始终很明白这点，想。即便假装，还是知道，有时，有时，们会……知道
。”她停下，定定地看着斯通纳，眼睛忽然泪光闪闪。“可是太倒霉，比尔！真倒霉！”
两个人都不再多说什
。他们紧紧地拥抱在起，这样彼此都不用看着对方脸，然后又开始做爱，这样就用不着说话。他们怀着非常默契温柔旧情和因为即将失去而更加强烈心情做着爱。最后，在那个小屋黑暗夜色中，他们默默无语、安静地躺着，身体轻轻挨着。过很久，凯瑟琳呼吸才平稳起来，好像睡着。斯通纳悄无声息地起来，在黑暗中穿好衣服，没有叫醒她就走出屋子。他在哥伦比亚宁静、空荡大街上走着，直到东方开始露出第丝灰暗光线，然后直接朝大学校园走去。他在杰西楼前石阶上坐下，看着从东边过来那束光爬上院子中间那几根巨大石柱上。他想到自己出生前那场大火，焚毁老楼那场大火。他被遗留景象弄得隐隐约约有些伤感。等天大亮，他就走进大楼，向自己办公室走去，在那里直等到第堂课开始。
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凯瑟琳·德里斯科尔。他离开后，凯瑟琳当天晚上就起床，收拾好所有行李，用纸箱装好自己书，给公寓楼管理员留句话，告诉他把这些东西寄到哪里。她把自己批改好成绩单寄给系办，顺便寄出取消这周以及下半学期课程通知，以及辞职书。那天下午两点，她搭上火车踏上离开哥伦比亚旅程。
她肯定早就开始计划自己离去，斯通纳后来意识到，他很感激自己不知道，感激她最后没有留下字条说些已经没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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