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呆呆
坐
会，然后茫然地擦擦头上汗。
“
刚才看见她，就像七年前样。讲到哪儿？”
“讲到她说你是个诗人，”
对对，后来过几天，就开始“文化大g,m”。后来就是大串联！走遍全国各地。逛两年！和着魔样！
略特之流。女要是没本事，写起东西来比之男更是十倍要不得。”
“具体点说呢？”
“空虚，就是空虚。陈辉，不是跟你开玩笑，你定可以当个诗人！退万步说，你也可以当个散文家。莱蒙托夫你不能比，你怎
也比田间强吧？高尔基你不能比，怎也比杨朔、朱自清强吧？”
叫起来：“田间、朱自清、杨朔！！！妖妖，你叫干什？你干脆用钢笔尖扎死吧！要是站在阎王爷面前，他老爷子要在作狗和杨朔流作家中选样，定毫不犹豫选作狗，哪怕作只赖皮狗！”
妖妖哈哈大笑起来，笑又笑，连连说：“要笑死，活不啦……哈哈，陈辉，你真有不得幽默感！哎呀，得回家不过你不要以为在和你开玩笑，你可以作个诗人！”
她走。可是心里像开锅样蒸汽腾腾，摸不着头脑。她多坚决地相信自己话！也许，真可以作个诗人？可是实际上根本没当什诗人。老王，你看现在坐在你身旁，可怜像个没毛鹌鹑，心里痛苦。思想正在听样板戏，哪里谈得上什诗人！”
说：“老陈，你别不要脸。你简直酸得像串青葡萄！”
你听着！你要是遇见过这种事，你就不会这不是东西。这以后，就没有和妖妖独自在起呆过。还能记得起她是什样子吗？最后见到她已经是七年前事情。啊！能记得起！她是──
她是瘦小身材，消瘦脸，眼睛真大啊。可爱双眼皮，棕色眼睛！对着时候这眼睛永远微笑而那有光彩。光洁小额头，孩子气眉毛，既不太浓，也不太疏，长那恰好，稍微有点弯。端立鼻子，坚决小嘴，消瘦小脸，那秀气！柔软棕色发辫。脖子也那瘦：微微动下就可以看见肌肉在活动。小姑娘似身材，少女特征只能看出那点。喂，你小手多瘦哇，你手腕多细哇，都不敢握你手。你怎光笑不说话？妖妖，到处找你，找你七年！没忘记你！真刻也不敢忘记你，妖妖！
老陈站起来，歇斯底里朝前俯着身子，眼睛发直，好象瞎样，弄得过路人都在看他。吓坏，把把他扯坐下来，咬着耳朵对他说：“你疯！想进安定医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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