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起谋杀案,还有另外一个结论。我是这么总结出来的。
“听完所有的证词之后,我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开始
“不,夫人,我认为你听见这个人经过你的包厢,但当时并没清醒过来。后来你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男人在你房间里,于是被惊醒了,就按铃叫列车员。”
“好吧,我想有这个可能。”哈巴特太太承认道。
德拉戈米罗夫公主直率地看了波洛一眼。“你怎么解释我的女仆的证词,先生?”
“很简单,夫人。您的女仆认出了我给她看的手帕是您的。她想掩护您,可是比较笨拙。她确实撞见了一个男人,但时间上要早一些——火车停在温科夫齐站时。她假装是在一个小时后看见的,因为她头脑混乱地想为您提供一个不在场证明。”
公主低下头。“你想得真是周全,先生,我——我佩服你。”
点头。
“经过联通门时,他顺手把刚才用过的匕首塞进了哈巴特太太的洗漱包里。他不知道自己制服上的一个纽扣掉了。然后他溜出房间,沿着过道跑掉了。匆忙之中,他把制服塞进一个空房间里的旅行箱之中。几分钟之后,他穿着普通的衣服,在火车就要开动的时候,从他上火车的那扇门——餐车附近的门——下了火车。”
每个人都倒抽一口气。
“那块表是怎么一回事?”哈德曼先生问道。
“我会把整件事情解释清楚的。在查理布罗德的时候,雷切特先生忘了要把表调慢一小时。他的表仍然是东欧时间,比中欧时间快了一小时。所以雷切特先生被刺死的时间是十二点一刻,而不是一点一刻。”
一片沉寂。
突然,康斯坦汀医生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大家都被他吓了一大跳。
“但是,不对,”他说,“不,不,还不对!这种解释站不住脚,有很多小的漏洞。犯罪过程绝对不是这样的——波洛先生肯定很清楚。”
波洛转身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我明白,”他说,“我会告诉你我的第二个结论。但是别着急否定这一点。稍后你会同意的。”
他又转向众人。
“但这个解释是荒谬的!”布克先生喊道,“差二十三分一点时房间里传出来的某个人的声音怎么解释?要么是雷切特的,要么是凶手的。”
“不一定。可能,呃,是第三个人的。他想走进房间跟雷切特说话却发现他死了。他按铃叫列车员,然后,就像你们说的那样,他害怕了,怕被指控谋杀,所以就假装雷切特说起话来。”
“有可能。”布克先生勉强同意道。
波洛看看哈巴特太太。“怎么,夫人,你想说——”
“哦,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觉得我也忘了把表调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