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艾克罗伊德太太,”单刀直入,
耸耸肩。
“肯定没关系,艾克罗伊德太太,”说,“既然您本来就没有隐瞒什事情,他说那番话也就不是针对您。”
艾克罗伊德太太突然换个话题,这是她贯风格。
“仆人们真烦,”她说,“天天私下传些小道消息,然后越传越广——大部分都是无中生有。”
“仆人们说闲话?”问,“说些什?”
场面。”病人接着说道。
她停下来,似乎在期待领会弦外之音。
“什场面?”
“医生,您怎?难道忘?那可怕矮个子法国佬——法国人还是比利时人来着?——管他是谁呢,居然那样恐吓们,气死。这比罗杰死还让难受。”
“太糟糕,艾克罗伊德太太。”说。
艾克罗伊德太太狡黠地瞟眼,让很不自在。
“医生,如果大家都知道,那您肯定也心里有数。您不是直和波洛先生在起吗?”
“是啊。”
“那您肯定很清楚。是那个名叫厄休拉·伯恩女孩吧?这也很正常——她反正都要走人,肯定想方设法惹麻烦。这些仆人们哪,心眼都很坏,都是路货色。哎,既然您也在场,医生,您肯定听到她狡辩?就怕谣言传来传去,别人会信以为真。不管怎说,您总不至于原封不动地把所有细节都告诉警察吧?差不多都只是家务事而已——和谋杀点关系也没有。可那女孩如果对们怀恨在心,说不定还会继续到处造谣呢。”
通过她滔滔不绝诉说,敏锐地捕捉到潜藏在背后阵阵焦虑。波洛假设果然没错,昨天围坐桌六个人之中,至少艾克罗伊德太太确实隐瞒些事。现在就轮到来掀开她底牌。
“真不知道他想干什——居然那样大吼大叫。完全明白责任,怎可能隐瞒事实?已经尽全力配合警方调查。”
见艾克罗伊德太太止住话头,便附和句“是啊”。现在逐渐明白她想说什。
“谁也不能怪没尽心尽力,”艾克罗伊德太太又大吐苦水,“拉格伦警督肯定非常满意。这个外国,bao发户凭什跑来兴风作浪?更别提他那可笑长相——活像滑稽剧里法国丑角。想不通,弗洛拉为什非找他来不可。她事先根本没和商量就自作主张。弗洛拉太任性,毕竟是个见过世面女人,又是她母亲,她总该先征求意见才对。”
默默地听着。
“他到底在想些什?就想知道这个。难道他真认为隐瞒什内情?他……他……他昨天斩钉截铁地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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