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信封,抽出厚厚沓信纸,忽然又抬起头。
“你确定窗户都关好?”他问道。
“百分之百确定,”愕然道,“怎啦?”
“整晚都有种很奇怪
“你说她留遗言,是什意思?”大为好奇。
“有种强烈预感,她肯定在某个地方或者用某种方式传达什信息给——在她z.sha之前。也说不清楚,总之定有。”
不禁连连摇头:“她没给你留封信?或者什口信之类?”
“谢泼德,相信她肯定留过,而且,总觉得她选择轻生是经过深思熟虑。她想让整件事大白于天下,目就是为向逼她走上绝路那个人复仇。相信,如果当时能再见她面,她定会把那人姓名告诉,托替她讨回公道。”他看眼,“你不相信直觉吗?”
“哦,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相信吧。依你意思,如果她留下遗言——”
在这段时间内不采取任何行动。而且她坚决拒绝透露敲诈她那个恶棍究竟是谁。估计她怕怒之下直接去找那人算账,闹得不可收拾。她还说二十四小时后定给消息。老天哪!发誓,谢泼德,真想不到她会干这种傻事。z.sha!是逼她走上绝路。”
“不,不,”连忙劝道,“别钻牛角尖,她死不该由你负责。”
“问题是,现在该怎办?那可怜女人已经死,就别再翻她下毒旧账。”
“同意。”说。
“可另方面,怎样才能揪出那个逼得她走投无路无赖?那家伙干勾当和亲手杀害她根本没区别。他知道她罪行,却像吸血鬼样牢牢缠住她不放。她已经受到惩罚,难道他就可以逍遥法外?”
收住话头。门悄无声息地开,帕克捧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几封信。
“这是晚班邮件,先生。”他把托盘递给艾克罗伊德。
然后他收拾好咖啡杯,退出房去。
注意力分散片刻,又聚集到艾克罗伊德身上。他如同石化般死死盯住个蓝色长信封,其他信件都滑落到地板上。
“是她笔迹,”他喃喃低语,“她肯定昨晚出门寄这封信,然后——然后就——”
“明白,”缓缓答道,“你想把这个人查出来?那很多事情就不得不摆到台面上来。”
“嗯,这也考虑过,在心里反复权衡很多遍。”
“那个恶棍罪有应得,同意。但你也得掂量掂量即将为此付出代价。”
艾克罗伊德起身来回走阵,又坐回扶手椅中。
“这样吧,谢泼德,们暂时按兵不动。如果她没留下什遗言话,这事就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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