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罗伊德呻吟声,双手抱头。
“不可能,”他说,“哪怕往那方面稍微想都要发疯。不,决不会把那闪而过念头告诉你。从她话里话外,察觉到这个神秘人物说不定就在家里——但这是不可能,肯定误解她意思。”
“你都对她说什?”问。
“还能说什?当然,惊慌她也看在眼里。然后问题就来:该怎应对?你发觉没有,这样来就成事后同谋。依看,她比更早步就想到这层。哎,当时慌手脚。她要给她二十四个小时——还要保证
昨天!仿佛已经过十年。”
等阵,然后他又接着说道:“你要知道,谢泼德,是偷偷告诉你这个秘密。不打算采取任何行动,想先听听你意见——这千斤重担人可挑不起来。刚才说过,完全不知该怎办。”
“你就不能从头到尾说清楚吗?”说,“还头雾水呢。弗拉尔斯太太怎会跑来向你认罪?”
“是这样,三个月前向弗拉尔斯太太求婚,她拒绝。后来再三请求,她总算答应,但却要求严密封锁订婚消息,直到她服丧满年为止。昨天登门拜访,提醒说她丈夫去世已经年又三个星期,们公开订婚消息应该不存在障碍才对。之前段时间以来,已察觉她举止相当怪异,然后她突然毫无征兆地彻底崩溃,她——她把切都抖搂出来。她恨透畜生样丈夫,渐渐爱上,于是——于是就铤而走险,采用最可怕手段。毒药!天,这是冷血谋杀啊!”
憎恶与恐惧在艾克罗伊德脸上交织闪现,弗拉尔斯太太当时定也看在眼里。艾克罗伊德并不是那种可以为爱原谅切情圣,他本质上还是位安分守己好公民。内心深处理智以及对法律敬畏之心,使得在真相揭晓刹那间,他对弗拉尔斯太太可谓深恶痛绝。
“不错,”他继续说道,声音低沉,不带丝感情,“她原原本本地坦白。看样子有人从头到尾洞悉内情——这家伙向她敲诈很多很多钱。她快被逼疯。”
“那个男人是谁?”
眼前突然浮现出拉尔夫·佩顿和弗拉尔斯太太肩并肩走在块儿景象。两人脑袋还挨得很近。阵焦虑顿时涌上心来,难道——唔,绝不可能!记起就在今天下午,拉尔夫还大大咧咧地和打招呼。荒谬!
“她不肯说出那人姓名,”艾克罗伊德慢腾腾地说,“其实,她也没明确说这人就是个男。不过当然——”
“当然,”附和道,“肯定是个男人。你没有任何怀疑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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