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顺从地走开了,波洛也跟着走了。科妮丽亚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只要我还活着,就永远不会忘记这次旅行。三条人命……简直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听到这话,弗格森挑衅般地说:“这是因为你太文明了。你应该像东方人那样看待死亡: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大惊小怪。”
“你说得都对,”科妮丽亚说,“但他们没有受过教育,太可怜了。”
“对,没受过教育,可这反倒是好事。教育让白种人失去了活力。看看美国——沉醉于文化的狂欢之中,真让人恶心。”
“我觉得你是在乱说,”科妮丽亚的脸红了,“我每年冬天都会去听希腊艺术和文艺复兴的课程,还听过几次关于历
杰奎琳也皱着眉头,然后又松开了。
她说:“当然,在一个平面上他只能朝两个方向跑,但他还可以跑到垂直的那个平面上去。也就是说,虽然他不能往上跑,但是可以往下跑。”
波洛笑了。“你很聪明,小姐。”
科妮丽亚说:“我知道自己很笨,可我还是没明白。”
杰奎琳说:“亲爱的,波洛先生的意思是,他可以跳过栏杆,跑到下面的甲板上去。”
诚。”
“没错,我喜欢这一点——我说的是忠诚。现在的人已经不讲究这个了。这个孩子的性格很特别——骄傲、矜持、倔强,可我觉得她内心深处充满了热情。”
“我认为我把她交给了一位好心肠的夫人。”
“嗯,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她的。她总喜欢紧紧地挨着我,那样子太惹人怜爱了。”
阿勒顿夫人回房去了。波洛则回到了凶案现场。
“天哪!”科妮丽亚急促地说,“我从来没想到过。可他的动作肯定很快。我怀疑他能有那么快吗?”
“他可以轻易地做到这一点。”蒂姆·阿勒顿说,“别忘了,一旦发生这种事,人们肯定会震惊几分钟的。一个人听见枪声,也会吓得一动也不动。”
“这是你的亲身感受吗,阿勒顿先生?”
“没错。我待在那里差不多有五秒钟,然后才奔向甲板。”
瑞斯从贝斯纳房间里走出来,下命令般地说:“请大家马上离开这儿,好吗?我们要把尸体抬出来。”
科妮丽亚仍然站在甲板上,两眼圆睁。她说:“我不明白,波洛先生,那个开枪打死她的人是怎么做到不让我们看见就跑掉的呢?”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杰奎琳附和着说。
“这个,”波洛说,“跟你想象中的魔术手段不太一样,小姐。这个凶手有三个方向可以跑掉。”
杰奎琳有些不解地问:“三个?”
“他可能往左边跑,也可能是右边,但我没看出来还能往哪儿跑。”科妮丽亚困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