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也是最不可靠。向凡人呈现上帝道路,要论功效,索玛远胜啤酒,就像啤酒远远胜过弥尔顿神学论述样。
1931年,正在写作篇文章,论述种想象中合成物,凭借此物,未来代代人能变得快乐和温顺。当时著名美国生化学家欧文·佩奇博士[3]正准备离开德国,此前三年,他直在恺撒威廉研究所[4]工作,研究大脑化学构成。在最近篇文章中,他写道,“很难理解,为什隔如此长时间,科学家们才开始着手研究人类大脑化学反应。就个人切身经验而谈,其实早在1931年,正要离开德国回家……当时无法在此领域(大脑化学领域)获得任何工作,也不曾掀动丁点儿波澜,使世人对此领域感兴趣。”但是到今日——已经是二十七年之后,1931年时候还不存在小小波澜,早已成滔滔浪潮,生物化学、精神药理学研究已经是炙手可热。
人们正在研究调节大脑运转酶。在身体内部,迄今为止还不甚知名化学物质,比如肾上腺素、血清素(佩奇博士是血清素共同发现者之)已经被分离出来,科学家们正在研究它们对人精神和身体机能广泛影响。与此同时,人们又合成新药物,这些药物能加强、修正、干预多种化学物质作用,这些化学物质促使神经系统作为身体司令官、意识中介与工具发挥作用,时时刻刻创造着生命奇迹。
从目前观点来看,这些新药最有趣地方在于,它们短暂改变大脑化学作用以及思想联结状态,却未曾对整个机体造成任何永久性损伤。从这点来看,它们很像是索玛,与过去那些改变思维药物完全不同。比如,传统镇静剂极像鸦片,但鸦片是种危险药物,从新石器时代到今天,它直培养着瘾君子,并摧毁着人们健康。传统兴奋剂——酒精,也如鸦片样,照大卫王[5]说法,酒精“使人心情舒畅”。不幸是,酒精不仅能使人们心情舒畅,若饮用过量,也会造成疾病和上瘾,在过去八千到万年间,它乃是犯罪、家庭不幸、道德衰退、意外灾害主要原因。
谢天谢地,在传统兴奋剂之中,如茶、咖啡、马黛等,皆是无害,但其刺激效果不敢恭维。不像这些“令人愉悦但不能沉醉杯杯东西”,可卡因兴奋效果强烈,但也甚是危险。食用者虽得狂喜,却也付出代价:他们会感觉身体、精神力量皆无穷无尽,但却断断续续感到痛苦与沮丧;还会出现某些可怕体征,好似无数爬虫钻心;甚至产生妄想,这妄想或能导致罪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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