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信用可不赖,真,只有在法国才有这样事情。五张小卡片就等于五百万!不亲眼见到谁也不能相信。”
“难道您怀疑它吗?”
“不。”
“您口气里好象还有些怀疑成份,等下,要使您完全相信。跟职员到银行里去,您就会看见他留下这些纸片,带着同等面额现款。”
“不必!”基督山面说,面收起那五张支票,“这样就不必,这种事情是这样稀奇,要亲自去体验下。预定在您这儿提六百万。已经提用九十万法郎,所以您还得支付五百十万法郎,就给这五张纸片吧,只要有您签字就相信,这是张想用六百万收条。这张纸条是事先准备好,因为今天急需钱用。”于是基督山手把支票放进他口袋里,手把收据递给腾格拉尔。即使个霹雳落到那位银行家脚前,他也未必会这样惊恐万状。
“请签吧,亲爱男爵,请签吧。”
房屋里沉默会儿,在这段时间里,只听见那位银行家嗖嗖签票声,基督山刚在细看天花板上镀金图案。
“那是西班牙支票、海地支票或那不勒斯支票吗?”基督山问。
“都不是,”腾格拉尔微笑着说,“那是当场现付法兰西银行凭单。噢,”他又说,“伯爵,假如可以称为金融界国王话,您自己应该称为金融界皇帝,但是,象这样每张价值百万支票,您见得很多吗?”
伯爵接过那非常骄傲地递给他腾格拉尔那些纸片,读道:
“什!”他结结巴巴地说,“您意思是现在要提钱吗?对不起,对不起!但这笔钱是欠医院,——是答应在今天早晨付出笔存款。”
“噢,嗯,那好!”基督山说,“并不是定要这几张支票,换种方式付钱给吧。拿这几张支票是因为好奇,希望可以对人家说:腾格拉尔银行不用准备就可以当时付给五百万。那定会使人家惊奇。这几张支票还给你,另外开几张给吧。”他把那五张纸片递给腾格拉尔,银行家急忙伸手来抓,象是只秃头鹰隔着铁笼子伸出利爪来要抓回从它那儿失去食
“总经理台鉴,——请在本人存款名下按票面额付百万正,——腾格拉尔男爵。”
“,二,三,四,五,”基督山说,“五百万!啊,您简直是个克罗苏斯[克罗苏斯,六世纪时里地国王,以富有闻名——译注]啦!”
“平时做生意也是这样!”腾格拉尔说。
“那好极,”伯爵说,“尤其是,相信,这是能付现钱吧。”
“确是。”腾格拉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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