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由马西米兰和艾曼纽陪着走过去;他那平静而充满从容脸与阿尔贝那张愁容满面脸构成个鲜明对照;阿尔贝这时也已走过来,后面跟着那四个青年。
当他们相距三步远时候,阿尔贝和伯爵都停下来。
“来吧,诸位,”阿尔贝说,“希望你们不要漏听现在有幸向基督山伯爵所说每句话,。因为这番话或许你们听来会感到很奇怪,但只要有人愿意,你们必须讲给他们听。”
“请说,阁下。”伯爵说。
“阁下。”阿尔贝说,他声音最初有些颤抖,但很快就要安定下来,“以前
“冒然不敢确定,但也已经猜想到。那就更好,这里可尊敬人愈多,就愈满意。”
“莫雷尔先生,”夏多-勒诺说,“请你去通知基督山伯爵先生好吗?说马尔塞夫先生已经到,们在等候他吩咐。”
莫雷尔走出去去告诉伯爵先生。同时,波尚从马车里取出装手枪盒来。
“等下,诸位!”阿尔贝说,“有两句话要对基督山伯爵说。”
“私下里说吗?”莫雷尔问。
”
“但怎回事,他自己怎还没有来,”夏多-勒诺说,”
阿尔贝已经晚十分钟。”
“喏,他来啦,”波尚说,“那个骑马疾驰而来就是,后面跟着个仆人。”
“多粗心!”夏尔-勒诺说,“那样叮嘱关照他以后,竟还骑着马来决斗。”
“不,阁下,当着大家面说。”
阿尔贝证人们都惊奇地面面相觑;弗兰兹和德布雷低声低声交谈几句话;莫雷尔很喜欢这个意料之外小插曲,便走去找伯爵,伯爵正和艾曼纽在条僻静小路上散步。
“他找去做什?”基督山说。
“噢!”基督山说,“相信他不会再有新花样去激怒上帝吧!”
“看他没有这种意思。”莫雷尔说。
“而且,”波尚说,“戴着大领圈,穿上件敞胸上装和白背心。他为什不干脆在胸上做个记号呢?——那不是更简单啦。”
这时,阿尔贝已经驶到距离那五个青年十步以内地方。
他跳下马来,把缰绳扔给他仆人,向他们走来。他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显然他夜没有睡过觉。在他脸上布满种忧郁庄重阴影,这种哀情在他脸上是不多见。“诸位,”
他说,“谢谢你们接受要求,也非常感激你们给予们这种友谊。”当马尔塞夫走近时候,莫雷尔已往后退去,但仍站在不远地方。“还有您,莫雷尔先生,也感谢您。来吧,朋友是不嫌多。”
“阁下,”马西米兰说,“您或许不明白,是基督山先生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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