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鞠躬,走到维尔福夫人面前。“想腾格拉尔夫人大概又需要用下您那只瓶子。”他说道。
在维尔福夫人还没走到她朋友身边以前,检察官已乘机对腾格拉尔夫人耳语句:“必须和您谈次。”
“什时候?”
“明天。”
“在哪儿?”
,您把这样种行为叫做什呢?”
“谁说是活埋?”
“假如是死,干嘛要埋在这儿呢?这个花园从未当坟地用过呀。”
“杀害婴儿在法国要算是什罪?”卡瓦尔康蒂少校无意地问道。
“噢,杀头。”腾格拉尔说道。
“请到办室里来,那是最安全地方。”
“定去。”这时,维尔福夫人过来。“谢谢,亲爱,”
腾格拉尔夫人说,并极力想装出个笑容。“都已经过去,现在觉得好多。”
“啊,真!”卡瓦尔康蒂说。
“想是吧。说得对吗,维尔福先生?”基督山问。
“是,伯爵。”维尔福回答,但他此时声音简直不象是人声。
基督山看到那两个人对于他所精心准备这个场面都已再也忍受不,也就不再穷追下去,于是便说:“来吧,诸位,去喝点咖啡吧,们好象把它给忘啦。”于是他又引着来宾们回到草地上桌子旁边。
“伯爵,”腾格拉尔夫人说道,“说来真是难为情,可您那些吓人故事说得难受极,所以必须请求您允许坐下来。”于是她倒入张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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