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伯爵阁下,”维尔福夫人说,“您刚才说非走不可,想,您大概会告诉们是什原因吧,只是后来讲到别事,才把您话打断。”
“老实说,夫人,”基督山说道,”自己也弄不清究竟敢不敢把要去那个地方告诉您。”
“哧!告诉吧,没什关系。”
“哦,那,要去——本来是个游手好闲人——看件有时候会对它沉思默想几个钟头东西。”
“是什东西?”
房子很迷人,是不是?”
“觉得它很可爱。”
“嗯,丈夫却从不愿意到那里去住。”
“真!”基督山答道,“那就是您偏见,阁下,那对可是不利。”
“不喜欢欧特伊那个地方,阁下。”检察官竭力控制住他自己说道。
“所急报站。现在已经泄露这个秘密啦。”
“所急报站!”维尔福夫人重复道。
“是,所急报站!常常在小丘顶上看到它。在阳光下,它那黑色手臂伸向四面八方,总使人联想到那是只甲虫脚爪。实话告诉你们,每次注视它时候,总不免要有很多感触,因为总在心里想:在急报线端,有个人坐在张桌子前面,他靠种万能意志力,使那些古怪信号划破长空,把他意思传达到九百哩外坐在另张桌子前面人。幻想着在那由灰色云或蓝色天空所衬扎背景上,可以看得到那些破空前进怪信号。于是又联想到天神、地灵、鬼仙——总之,想到种种玄妙神秘力量——直到自己对这种胡思乱想念头也放声大笑起来。从不想去对这些有黑色长脚爪大昆虫作较近观察,因为老是害怕会在它那石头翅膀底下碰到个极其严肃、极其迂阔、脑子里装满科学、玄奥和魔法,充当守护神小人。可是有天,有人对说,每所急报站里工作人员都是个年俸仅千二百法郎可怜虫,他成天地,不象天文学家那种研究天象,也不象渔翁那样凝视水波,甚至连观望四周田
“希望您成见不至于影响到和您聚会吧,阁下。”基督山说道。
“不,伯爵阁下,希望,向您保证,会尽力想法去。”维尔福结结巴巴地说道。
“噢,”基督山说道,“不是听任何借口。星期六,六点钟,等着您,假如您不来,就会以为,唉,怎能这样想呢?会认为这座二十年没人住房子定曾有过某种阴森可怕传说。”
“会来,伯爵阁下,定来!”维尔福急忙说道。
“谢谢您,”基督山说道,“现在勿请你们谅解,要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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