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生剖开死者身体,从肠胃里把砒霜刮出来装在只匙羹里。第二天,百家报纸上都会刊登出这件事来,并登出被害人和凶手名字。当天傍晚,杂货商或药商就会来说:‘被告砒霜是卖给他。’他们绝不会认错,认就认出那个犯罪顾客。于是那个愚蠢犯人就被扣押起来,关进牢里,经过审问、对质、挨骂、宣判,然后在麻绳或钢刀上却残生,假如她是个很有地位女人,他们就会判处她无期徒刑。你们北方人以为这样就是懂得药物学,夫人。应当承认,德律[德律是毒害人凶犯,七七七年在巴黎处死——译注]技巧更高明些。”
“您还想怎样呢,阁下?”那位太太笑着回答说,“们只能是尽力罢。全世界人并不是个个都能有梅迪契[法国国王亨利二世王后——译注]或布琪亚那神秘方呀。”
“现在,”伯爵耸耸肩回答道,“让来告诉您这种蠢事起因好吗?那是因为在你们戏院里,至少,可以从看过几个剧中作出这样判断,他们看到舞台上人吞下个小瓶子里东西或吮下只戒指,就立刻倒下去死。五分钟以后,大幕落下来,观众也就散。他们是不知道以后事情。他们既没有看到那佩着绶带警官,也没有看见那带着四个兵警长,于是,很多愚人就相信事情确就是那样。但离法国稍远点地方,到阿莱普或开罗,或是只要到那不勒斯或罗马,您在街上看到有个人经过您身旁时,那个人腰杆笔直,面带微笑,肤色红润,可是,假如阿斯魔狄思[犹太教中魔王,有先见之明——译注]在您身边话,他就会说:‘那个人在三周以前中毒,个月之内就会死。’”
“那,”‘维尔福夫人说道,“那著名托弗娜毒水秘密又被他们发现啦,在比鲁沙听说它已经失传呀。”
“哦,真,人类有哪样东西是永远失传呢?艺术是能移动,它在世界上兜个圈子。事物只不过改变它们名字而已,而那些凡夫俗子便不再去跟踪它们,如此而已,但结果总是样。种毒药只对种器官发生作用——有侵害脑子,有侵害肠子。警如说,某种毒药可以使人咳嗽,咳嗽又能使气管发炎,或引起在医学书上讲另种疾病,那种病,本来是决不会致命,假如不让那些天真医生用那些药物使病情变成致命话。这大都是些不高明药物学家,他们随心所欲,不是把病人治好就是把病人治死。而病人死又看来十分自然,而对于他,法律是不会去过问,这种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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