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三天之后,正当它在云端里高飞时候,突然觉得剧烈晕眩起来,于是就无力地跌进个鱼塘里。谁都知道,那些梭子鱼、鳗鱼和鲤鱼吃东西时是很贪婪,它们把那只兀鹰大嚼顿。于是这些梭子鱼、鳗鱼和鲤鱼便是第四轮中毒,哦,假若第二天其中条上您餐桌,那,您客人就会第五轮中毒,在八至十天以后,他就会因肠胃疼痛或幽门溃烂而死。医生剖开尸体,说道,‘这个人是肝脏溃烂受伤致死!’”
“但是”维尔福夫人说道,“您所说这种情形是种环环相扣情形,只要略微发生点意外,整个链环就会被打断,当时也许并没有兀鹰飞过,其中环也许会落在鱼塘以外百码某个地方。”
“啊,那就是天意。在东方,要想成为个伟大药物学家,就必须能计算阴阳,这也是得学会。”
维尔福夫人出现副深思样子,可是依旧在小心地倾听着。“但是,”她突然大声说道,“砒霜是不能消除,或灭迹呀,不管用什方法吸收它,只要到足以致死份量,动物身体里总是还能找到它。”
“正是如此,”基督山大声说道,“正是如此,也曾这样对那可敬阿特尔蒙说过。他想想,微笑下,回答句西西里谚语,相信法国也有这句谚语:‘孩子,世界不是在天之内造成,创造世界需得七天呢。星期天再来吧。’到下个星期天,真又去找他。这次他不再用砒霜浇灌他椰菜,而是用种盐性溶液来浇灌,其中含有马钱素,就是学名为番木鳖碱精那种东西。现在,那椰菜表面看来是毫无病态,而那兔子也点儿不怀疑,可是五分钟以后,那只兔子还是死。鸡啄食兔子,第二天也死,们暂时成兀鹰剖开那只鸡,这次,切特殊病症都不见,只见到些普通病症。任何器官都没有发生什特殊变化。只是在神经系统中呈示出种兴奋现象,那是种脑充血。那只鸡不是被毒死,它是中风死。鸡中风相信这是种很稀奇病,但中风这种病在人身上发病却非常普遍。”
维尔福夫人似乎愈来愈陷入沉思。“幸亏,”她说道,“这种东西只有药物学家才能配制,否则话,真,世界上这半人可要把那半人都毒死啦。”
“药物学家或对药物学感兴趣人都可以配制。”基督山随随便便地说道。
“可是,”维尔福夫人说道,她在做拚命挣扎,想摆脱她心里某种念头,“不论手段多高明,犯罪总是犯罪,即使能避免人类查究,也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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