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维尔福微笑着说道,“承认,当这种人前来和接触时候,倒很希望能事先得到个警告。”
“您愿望已经实现,阁下,因为您刚才就已经得到警告,而现在再来警告您次。”
“那您就是这种杰出人物?”
“是,阁下,相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人地位可以与相比。国王领土都是有限,或限于山脉河流,或限于风俗习惯改变,或限于语言不同。王国却是以整个世界为界限。因为既不是意大利人也不是法国人,不是印度人也不是美国人,也不是什西
愈来愈惊愕,真以为他不是在和个神学家就是个疯子在说话,“您认为自己就是您所说特种人物吗?”
“为什不是呢?”基督山冷冷地说道。
“对不起,阁下,”维尔福回答说,简直有点惊呆,“想必您能原谅,因为当前来拜访您时候,决没想到会遇到位知识和见解远远超出常人理解范围之外人。象您这样位极富有绅士,至少,人们是这样说,请注意,并不是盘问您,只是重复别人所说话而已,想说,象您这样有钱特权阶级,竟会把时间浪费在对社会空谈或哲学幻想上,在们这种文明社会中那些腐化可怜虫之间,确是不常见,因为社会空谈或哲学幻想最适合于去安慰那些生来命穷,又不走运,无法享受世上荣华富贵人。”
“真,阁下,”伯爵反驳道,“您已经达到如此显要地位,难道您还算不上是个特别人,或者竟没遇到过特别人吗?您目光定非常老练可靠,难道您从来没有,在瞥之下就推断出到您面前过来是哪种人吗?个法官除无尽职守地按法律行事以外,除极技巧地解释他工作上耍诡计之外,难道不该做枚可以探测心脏钢针,块可以测验出灵魂中含有多少杂质试金石吗?”
“阁下,”维尔福说道,“老实讲,您驳倒。从没听到过别人象您这样讲话。”
“因为您总使自己处在个平凡环境里,从不敢振翅高飞,冲进上帝安派那些看不到特殊人领域里。”
“那您认为,阁下,那种领域确存在,这些看不到特殊人确是和们混杂在吗?”
“他们为什不呢?您离开空气就刻也不能生存,但您能看得见您所呼吸空气吗?”
“那说们是无法看见您所指那种人?”
“不,们能看见,当上帝高兴让他们现出实形时候,您就能看见他们。您可以触摸到他们,同他们交往,跟他们讲话,而他们也会回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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