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瑞迪斯·布莱克说:“他是那种不会把女人当真人。本来应该告诉他卡罗琳很绝望。”
“是她这跟你说?”
“倒也没说这多。但眼前总是能浮现出她那天下午样子——面色苍白,神情紧张又强作欢颜。她不停地说笑,但她眼睛里透着极度悲苦,那是所见过最令人同情眼神。况且她还是个那温柔人。”
赫尔克里·波洛言不发地看他小会儿。显然面前这个男人并不觉得这样评说个第二天就蓄意杀害自己丈夫女人有什不合适。
梅瑞迪斯·布莱克继续说着。到现在他已经基本上克服开始时那种满腹猜疑敌意。赫尔克里·波洛有种倾听天赋。对于梅瑞迪斯·布莱克这样人来说,重温往事是很有吸引力。此时此刻,他与其说是在对客人讲话,莫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梅瑞迪斯昵称。
“很强硬地对他讲明,他不应该破坏自己婚姻生活,而且也要考虑孩子,以及其他方方面面。告诉他能够理解像埃尔莎这样女孩儿对男人吸引力,但就算是为她着想,他也应该和她刀两断。她太年轻,别看她现在义无反顾,过后也许就会追悔莫及。问他怎就不能咬咬牙狠狠心和她做个断,然后回到他妻子身边去呢?”
“那他说什?”
布莱克说:“他看上去只是脸尴尬,拍着肩膀说:‘梅里,你是个好人,只是太多愁善感。等把这幅画画完,你就得承认是对。’
“说:‘让你画见鬼去吧。’接着他咧着嘴笑,对说全英国所有神经质女人都没法阻止他。然后说如果等画儿画完他再把整件事告诉卡罗琳会更合适些。他说那不是他错,是埃尔莎非要抖搂出来。问为什?他说她觉得如果不这样话实在是不够坦诚。她想把所有事情都清清楚楚地摆在桌面上。唉,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们也能理解这种做法,而且单论这点,这个女孩儿是值得尊敬。不管她行为有多恶劣,她至少想要做个诚实人。”
“很多本不必有痛苦和悲伤都源于诚实。”赫尔克里·波洛评论道。
梅瑞迪斯·布莱克疑惑地看着他。他不太喜欢这个见解,叹口气说道:“那是们大家最——最不快乐段日子。”
“而唯看起来不受影响人是埃米亚斯·克雷尔。”波洛说。
“知道为什吗?就因为他是个极端自主义者。现在想起来,他离开时候还笑着对说:‘别担心,梅里,切都会好起来!’”
“无可救药乐观主义者。”波洛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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